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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也不該如此殘忍。”
“你在責問我?”
又是一匹健馬從東狂遊而來,這兒的東頭有一座小山嘴,大道繞山嘴而過,所以看到了人馬,距三岔口已是不足一箭之地,馬兒狂跑,幾乎片刻即至。
馬上是個白衣姑娘,頭髮打散了,飄在頭後飛舞,極為悅目,馬後五丈餘,一個儒衫飄飄的青年,展開絕頂輕功狂追。
“哈哈哈……妞兒,除非你能上天遁地,騎馬是跑不了的。”儒衫青年狂笑叫道。
春虹聽到聲後,心道:“唔!這妖孽來了。”
但他無暇他顧,回答包志堅道:“不是責問,實是如此。”
“呸!”包志堅怒叫,又道:“豈有此理!包某和你稱兄道弟不足三天,你便管起我來了,莫名其妙!殺兩個人你便大驚小怪,假使你到了我的神水堡,水牢裡每天都處決人犯,你豈不更是振振有詞胡說八道?”
春虹搖頭苦笑,他覺得自已決不可再和這人同行,和這種人性已失的人走在一塊太可怕。他是個心地善良的人,經不起這種殘酷事實的考驗,只覺得精神負用太重。他痛苦地道:“包兄,小弟覺得你巳身陷絕望的深淵而不能自拔。一個含笑殺人,而又自以為是,赫然以救世主自命的人,他自己比任何人都可怕。”
“你看不順眼?”包志堅冷笑地問。
“是的。”春虹答,語氣堅決,不容人懷疑或誤解。稍頓又道:“當你說‘送他走’之時,我沒想到卻是送往陰曹地府的反面話,不然……”
“不然你又怎樣?”
“我會阻止你的。”
包志堅氣得淡臉泛青,恕叫道:“你敢?”
“我敢。”春虹平靜地說。
包志堅怒火上衝,葛春虹是第一個指責他的人,他受不了,也許是春虹的平靜神情激怒了他,他左手出手如閃電,一耳光抽去。
“啪!”一聲暴響,春虹被打得退了兩步,左頰血痕上泛,五道指痕漸漸出現。
春虹想不到這傢伙竟會惱羞成怒,吃了一驚,以手護頰,訝然盯視住臉色冷厲的包志堅。
“警告你一次,不許管我的事,知道麼?”包志堅的聲調極冷極厲,像在教訓他的手下。
這一掌,打掉了春虹的恕人洪量,也傷他的自尊心,垂下雙手,神情肅然的道:“包少堡主,不會再有下一次的警告吧?”
包志堅不等他說完,踏前兩步暴燥地道:“你給我閉嘴!不然休怪我翻臉無情。”
他再想動手打人,春虹退後兩步,說道:“包少堡主,請不要再這樣!我討厭你。”說完,出了一口長氣,扭頭便走。
“站住!”
春虹沒加理會,仍行前走。
一名錦衣大漢手按刀把,迎面一攔,大喝道:“站住!你聽見沒有?”
狂風驟雨般的蹄聲已到,前面兩名錦衣大漢撤下單刀,劈面攔住同聲大吼:“勒住!下馬!”
喝聲同起,春虹沒有站住,馬也未停住,衝向路邊。
攔住春虹的錦衣大漢撤刀,刀尖指向走來的葛春虹的心前,春虹盯住錦衣大漢,表情一冷,繼續舉足,迎向金光銀芒閃閃的刀尖。
健馬衝向一旁,馬上的白衣姑娘聞聲抬頭,發現了春虹,忙叫道:“大哥,救救我!”
春虹扭頭一看,一聲長嘯,扭身旁射,只一閃之下,連越五名錦衣大漢的身旁,快如電光石頭。
“住手!”一刀劈向馬匹上的錦衣大漢,聞聲沉臂撇刀,雙足一蹬,硬生生將發出的招撤回,身軀旋了半轉,而且讓過狂疾的健馬。身手高明已極,能半途撤回攻出已發的刀招,太難太難,但這位錦衣大漢居然辦到了。
春虹迎上了儒衫青年,大吼道:“左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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