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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快！動作要快！&rdo;李石一面盯著監視器，一面拿著對講機焦急地催促著正奔向&ldo;312&rdo;房間的那個小組， &ldo;要快！快！快！&rdo;

在這次全市大規模的、以突然襲擊式的&ldo;掃黃&rdo;行動中，唐州市公安局方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輝煌成果，查獲了近千人的賣淫嫖娼者，其中有處級幹部三人、局級幹部兩人，還有一名外市的市委書記。為了讓&ldo;312&rdo;確確實實地相信他的被抓只是因為他的運氣不好，正好撞到了&ldo;掃黃行動&rdo;的浪尖上，新聞單位也被動員起來對這次&ldo;行動&rdo;進行廣泛採訪，並準備在第二天進行大規模的報導，以確保&ldo;312&rdo;能看到有關這方面的資訊。李石避開記者，從公安分局的後門把溫柔接了出來，溫柔一出來就開始抹眼淚，李石緊跟在她身後，一邊走，一邊追問：

&ldo;喂，怎麼樣？你有沒有被……&rdo;李石一時不知該怎麼措辭。

溫柔也不說話，只是低著頭一邊哭，一邊急走。

&ldo;喂，你有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rdo;李石終於想到了這個婉轉的問法，但溫柔還只是哭，不說話，&ldo;唉，你倒是說話呀！&rdo;李石有些急了。

溫柔忽然停住腳步，雙手捂著臉站在那裡嚎啕大哭。李石頓時軟了下來，走上前去關懷地把溫柔攬在懷裡。

&ldo;好啦，別哭啦，堅強的姑娘是不哭的。&rdo;他安慰她。

可溫柔哭得聲音更大了。

&ldo;喂，小心啊，哭多了會變醜的呀。&rdo;他逗她。

但仍然沒用。李石最後索性不說也不動，站在那裡由溫柔靠在肩膀上哭了個夠。直到溫柔慢慢哭累了，最後終於止住了哭聲。

&ldo;好啦，哭夠啦。&rdo;溫柔離開李石的肩頭，接過李石遞來的紙巾重重地擤著鼻涕，她看看李石濕漉漉的肩頭，十分不好意思，&ldo;對不起，把你的襯衫都弄濕了。&rdo;

&ldo;沒關係，我是自願的。&rdo;李石大度地，&ldo;你以後只要需要，我堅實的臂膀隨時歡迎你停靠。&rdo;

&ldo;去你的。&rdo;溫柔重重地捶了李石一拳。

李石誇張地捂著痛處，但他很高興又能看到溫柔笑得如此陽光燦爛，雖然她的淚痕依舊掛在臉上。

&ldo;喂，怎麼樣？&rdo;李石一邊走，一邊問。

&ldo;哭出來感覺好多啦。&rdo;

&ldo;我不是問這個。&rdo;

&ldo;那你問什麼？&rdo;

&ldo;我是問……&rdo;

&ldo;你是問什麼？&rdo;

&ldo;……&rdo;

李石最後覺得還是不問好些。

冷峰看到李石和那些參加行動的人都陸陸續續地回到了局裡，可惟獨不見溫柔。

&ldo;溫柔呢？&rdo;冷峰問。

&ldo;是啊，溫柔呢？她是第一個跑上樓的。&rdo;這時人們也才發現不見了溫柔。

第4章 多姿溫柔(5)

溫柔既然已經回到了局裡，就說明她很安全，冷峰也就沒有再繼續問，他只是趁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把李石拉到了一旁。

&ldo;有沒有什麼意外……計劃外的損失？&rdo;他小聲問。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