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真的生病了(第1/2 頁)
出院的那天,燕京是晴空萬里的好天氣。
喻姝心裡卻彷彿墜著巨石,她已經用媽媽住院這個由頭寫了足足五天的訊息了,如果說這些天都還名副其實的話,那麼今天怎麼辦?
鬱拾華是開著上帝視角的皇帝,而她連自己的人生都掌控不了。
總算看著他們三人妥當地過了安檢朝她揮手示意,喻姝慢慢往回走,不停安慰自己,好歹有一樁事了結了。
地鐵上喻姝竟有點渾渾噩噩起來,那條每天幾乎一樣的訊息和二千多萬的違約金不停閃現在她腦海中。
不過她到底分得清這是生理還是心理上的難受,回家用體溫計一量,有點發燒了。
叮——
喻姝剛喝了包沖劑,就聽到了來自地獄的傳召。
好在她終究沒燒壞腦子,看了眼牆上的鐘,才不到十二點。
估計不是裘淨。
——姝美人,有榮幸邀請你一起在我外婆的壽宴上跳舞嗎?
——好幾支舞哦~
——還有段黃梅戲,我記得你說過有點會~
滿屏盪漾的~,可見關係親暱。
喻姝打起精神,迅速回復。
——樂意效勞。
又馬上想起以溫老佛爺的咖位,不在燕京辦就算了,否則的話燕京有頭臉的人家肯定都回來。
比如鬱拾華為首的那個圈子。
鬱寰集團也是有年會的,每每有人問她有沒有什麼才藝,喻姝都是篤定的沒有。
想當初為了不讓這張臉惹事,她都把找領導簽字、會議上做ppt演示的露臉活兒給了林彩,風平浪靜過了一年,誰成想最後還是沒能逃過。
喻姝清晰記得她第一次和鬱拾華同乘一部電梯的尷尬,除她之外還有陪同鬱拾華的那些秘書保鏢。
是她入職鬱寰近一年的一個秋日。
她在午間去集團對面的商場裡洗了頭買了奶茶和花,特意吹卷的長髮還沒來得及紮起,一樓電梯門一開,捧著手機的喻姝沒看清是下去的方向,便低著頭進去了。
鬱拾華領著人進來的時候,喻姝正撥弄著一頭海藻般的長髮,試圖將它們挽起夾住。
電梯的鏡子裡她與鬱拾華幾乎四目相對。
“鬱總好。”
喻姝忙停了手上動作,避免自己的長髮甩到鬱拾華尊貴的龍體。
她甚至本能地往邊上挪了兩步。
是了,她在一樓摁按鈕時看見那部金色專梯在三樓餐廳往上,肯定遠不如自己這部快。
財務部在十九樓,喻姝第一次覺得這樓層太高了!
為什麼不在五樓呢。
中間電梯門不是沒開過,然而外面的員工看見自家老闆以及滿當當的隨從人員,誰會硬擠上來?
一路磕磕絆絆到十九層,喻姝賠著萬分小心出了電梯。
當然,她會被總裁辦指定為分管秘書的起因,並不是這次連對話都沒有的見面。
而是後面的一次會議。
啊——
每每憶起此,她都想仰天長嘯。
都是林彩那個豬頭。
根據前段時間和林彩的聊天,看來真的是好事將近,連昔日的八卦天性都收斂了不少,沒追著她死纏爛打地問。
她和鬱拾華之間就是筆糊塗賬,從起因到如今,用蘇文嬰的話說,連頭髮絲兒都是不清白的。
昏昏沉沉間,喻姝只感覺自己的靈魂隨著影片裡的舞蹈動作在擺動,連身體都不是自個兒的了。
等到夕陽西下的黃昏時分,裘淨髮來了毫無新意的訊息。
喻姝沒好意思從上面複製黏貼,勉力打字——媽媽今天出院,我剛從機場回來,不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