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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今天自己開車,司機小孫呢?”在走廊裡白雪問。
劉大江也不回答,拉著白雪快速地進了臥室,回手關上了門,這才說話:
“快,快幫我脫衣服。”
白雪幫他把上衣掛上,然後拿起水杯準備給他倒水,劉大江拉住了她:
“先不要幹別的,快幫我脫衣服。”
白雪明白他什麼意思了。雖然他們已經Zuo愛多次了,但那都是在夜間閉燈進行的,讓她白天給男人脫衣服,還真使她難為情。劉大江看她磨磨蹭蹭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就猜出了她的想法,於是也不說什麼,迫不及待地自己快速脫光了衣服。白雪被眼前的景相驚呆了,這是她第一次看見成年男人的裸體,尤其是看到劉大江那堅挺、碩大的下身,她一時愣在哪不知道該怎麼辦。劉大江早已激動得不行,也顧不了許多,上前抱起白雪把她放到床上。
“還疼嗎?”當疾風暴雨過後,劉大江問。
“不了。”
“怎麼看你很不開心的樣子。”
“我沒想到你剛上樓就脫衣服。”
“你不知道我有多著急,都快一週了。”
“那連晚上也等不到嗎?”
“你不知道有個成語,叫什麼,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白雪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來:
“這是那國的成語呀,我怎麼沒學過。”
“是不是成語,我不敢說。但這句話不錯吧?”劉大江退了一步。
“這句話不錯,但時間不對吧?春,是說春天吧,宵,是夜晚的意思。現在是初夏,又是白天。”
“這個我不敢跟你辯,但我的理解,它反應的是一種心情,一種感覺,一種留戀。它需要有特定的人物,特定的環境,季節和白天黑天並不重要。它是說相愛的男女在一起,時間特別珍貴的意思。試想一個老頭兒,孤身一人,春天的夜晚,躺在床上,你能說他春宵一刻值千金嗎?我對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鐘都感到特別珍貴,每次走時,我都戀戀不捨。假如沒有你在身邊,不要說春天的夜晚,什麼時候也不值千金哪。你沒來之前,宋阿姨不都說了嗎,我每天起的比她還早。現在不同了,每天早晨,我都想摟著你再多躺一會兒。”
劉大江說完,他拉過白雪的手,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下身上。白雪沒想到他會這樣,當她的手一接觸那東西,心裡一激靈,她想把手抽回去,無奈已被劉大江死死地拽住了。劉大江笑著說:
“你往那兒跑,這可是一刻值千金哪!”
白雪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她不明白劉大江讓她用手撫摸那東西的意義,更不喜歡臉對臉地說那東西,實在讓人太難為情了。劉大江深浸在被撫摸的愉悅中,似乎並沒有理解白雪此時的心情,在他的腦海裡白雪也應該感受到愉悅。這個結論他是依據沙梅的情況推斷出來的。創業那幾年,累了一天,晚上躺在床上,他沒有精力做那種事。每天晚上都是在沙梅的撫摸中,美美地睡去。他看到沙梅在為他撫摸時,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想到這兒,劉大江想了解白雪的感受是否同沙梅一樣,於是他在白雪的腦門上親了一口,問:
“摸這東西感覺怎麼樣?”
本來白雪就對大白天撫摸男人那東西感到非常不好意思,更怕當面談論它。聽劉大江問,她更是羞於回答,但看到劉大江期望的眼神,她又不忍心不回答他。想了一會兒,也找不到恰當的話,於是白雪反問道:
“你說呢?”
“你的感受,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這也沒有外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實事求是嗎。”
黑珍珠(14)
看來劉大江非讓她說不可,可除了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外,白雪真的說不出來有什麼感覺。她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