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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檔案櫃裡,所有的都貼著標籤呢。&rdo;中尉走到一個大鐵櫃前,拉開抽屜,取出了霍恩的另一支槍,&ldo;那麼,現在你想了解點什麼?&rdo;

&ldo;請你同時端起那兩支槍,&rdo;埃勒裡像是在打趣兒似的說,&ldo;一手一支,中尉。&rdo;

專家帶著不解的神情順從地照做了:&ldo;好了,還怎麼著?&rdo;

&ldo;我弄不清是不是我的想像,似乎有一把槍比另一把稍稍重一點,是這樣嗎?&rdo;

&ldo;諾爾斯,你這老傢伙,難道你總要回答這種荒誕不經的問題嗎?&rdo;中尉解嘲地說著,大笑起來,&ldo;上帝慈悲,奎因,就這事兒?幹什麼這麼認真?我一分鐘就能給你判斷出來。老實說,我確實覺著一支輕點兒、一支重點兒。不過,我得確認一下。&rdo;

他把兩支槍分別放到一架天平上稱量了一遍,點點頭說:&ldo;還真是的,長官。這把貼著標籤的比你新拿來的足足重上兩盎司。&rdo;

&ldo;啊哈,&rdo;埃勒裡滿意地叫了一聲,&ldo;多麼美妙呀。&rdo;

專家斜眼看著他:&ldo;我猜,這回沒問的了,你不至於讓我辨認這兩把左輪都是不是真的屬於霍恩吧?我是說‐‐它們的確都屬於霍恩,對吧?&rdo;

&ldo;天吶,沒錯兒。&rdo;埃勒裡說,&ldo;這一點問題都沒有。中尉,如果我告訴你剛才你幫我鑑定的事情有多麼關鍵,你一定會非常得意的。&rdo;他兩隻手掌興奮地對搓著,&ldo;幹得太漂亮了!&rdo;他又是嘆息又是微笑,&ldo;你可以把第二支槍也貼封起來了,中尉,好好收著吧。也許很快我們就得把它們盡數歸還了。另外問一句,&rdo;他提高了嗓門,&ldo;你覺得那支槍會不會特意製作得比另一支重?要知道,兩把槍是同時打造的‐‐特地為霍恩定做的。&rdo;

&ldo;很可能如此。&rdo;諾爾斯中尉點頭認可,&ldo;如果霍恩是個雙槍客‐‐總是使用兩把槍的話‐‐很可能對每支槍的手感有特殊要求。但也不一定就是這個原因。&rdo;他連忙又加上一句,&ldo;也許是槍械作坊製造中的誤差。有些老作坊做的東西不是很精細。&rdo;

&ldo;我認為這對槍製作得很精心,&rdo;埃勒裡說,&ldo;好了,中尉,感謝你花的這十分鐘,讓我大獲而歸。改日再見吧。&rdo;

他很快離開了彈道研究部。在走廊裡他慢下腳步微笑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摘下夾鼻眼鏡擦拭起來。

‐‐

【注】吉姆&iddot;布盧佐:美國派克縣民謠作者、詩人兼作家。約翰&iddot;海伊創作的小說人物,密西西比河上蒸汽船舶機械師,其為從大火中挽救旅客而自己被活活燒死。

【注】布朗克斯:美國紐約市五個行政區之一。為多所高等學府所在地。

第十四章 踟躕不前

在第五行政區作為首都重地的這個城市裡,某個碌碌如常的下午。機構龐大、人員鬆散的刑偵部和刑警部共議要案,但除了用那條警界不朽的口號寬慰自己外,眾人一籌莫展。那句老話是: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在古英語中這句話具有非常良好的語義。但在他們的業務上意味著一個無可奈何的等待時期。然而,正是由於行動毫無結果、探查一無所獲,這個所謂的&ldo;等待時期&rdo;實際上是一個充滿瘋狂、激烈、鍥而不捨的偵查行動的時期。這種行動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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