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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一直不吭聲,謝權抿了下唇,有些底氣不足。
兩人走到車邊,他拉開後座的門把包扔進去,溫逢晚道了謝,正準備躬身坐進去,手腕輕輕被人拉了下。
謝權微俯身,壓低音量叫她:「學姐。」
旁邊的光線瞬間暗下,大片的光被擋在他身後。溫逢晚抬頭,還沒來得及說話。
下一秒,謝權抬起另一隻手,距離沒分寸,指腹碰到了她的鼻尖。
「只抽了一根,以後不抽了。」
第15章 你是不是整容了。
溫逢晚感覺有股小火苗順著被他觸碰的鼻尖開始亂竄。她低了低頭,菸草味很淡,確實沒抽多少,「抽菸對身體不好。」
謝權福至心靈,「行,以後不抽了。」
上大學那會謝權學會抽菸,算起來餘杭還是謝少爺的啟蒙導師。餘老師就沒見謝權乖乖聽過話,電光石火間,他腦海中冒出一個不得了的想法。
謝權被祝恆拒絕,而祝恆又恰好對溫逢晚有感覺。搞不到本人,就搞本人喜歡的物件。
成就一樁姻緣不易,破壞一段感情,僅憑謝少爺這張妖孽的臉,那可太容易了!
左手是好兄弟,右手是小表哥,餘杭裡外難做人,一言難盡盯著謝權上車。
謝權坐好,扯過安全帶繫上。旁邊的視線太灼人,他轉頭望過去,「看什麼?」
餘杭悻悻摸了摸鼻尖:「小謝,你打算把逢晚姐拐回宜城?」
聞言,溫逢晚想解釋,卻被謝權搶了先。他氣定神閒靠著椅背,不帶半點心虛說:「哪是拐啊,你逢晚姐主動跟我走的。」
謝權用詞很講究,雖然說的是「你的逢晚姐」,但在餘杭聽來,有些不樂意他套近乎。
餘杭覺得謝權對溫逢晚有種隱秘的佔有慾。
而這股佔有慾的來源則是他哥,聯想起近些天謝權的所作所為,餘杭認為謝少爺一定對祝恆情根深種、難以自拔了。
餘杭狐疑發問:「小謝,你是不是有病啊,叫那什麼——斯得哥默綜合症?」
謝權:「?」
「你說的,應該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溫逢晚注意著謝權的表情,見他不解皺眉,便繼續解釋,「也指受害人對施暴者產生依賴,享受被馴服的心理。」
餘杭一拍腦門,「沒錯,是這意思。小謝,你千萬別因為被我哥拒絕就去幹傻事啊。」
謝權涼涼睇他一眼:「我還有狂躁症,你見識過。」
餘杭絲毫不覺謝權話中的警告,神經大條地笑出聲:「認識你那麼久,我真沒見過你看哪個女人超過半分鐘的。你喜歡男生兄弟我不驚訝,也不會搞歧視。」
謝權稍稍側頭,懶散地掃了眼溫逢晚此刻的表情。她一言不發,安安靜靜看著他,似乎對他喜歡誰、性取向是什麼沒有任何興趣。
氣氛瞬間僵持住。
餘杭目視前方,沒受到氣氛影響,「我上句話說的不算嚴謹,之前在紐約的時候,你不也盯著一小姐姐看了很久。起碼十分鐘吧?」
這次,溫逢晚有了反應。她抿了抿唇,聲音有些猶豫:「你們,去過紐約?」
「對啊,我陪小謝去參加比賽。」餘杭笑說,「逢晚姐,你別看他平時不務正業,但他真聰明,我們學校的少年班多少人擠破頭想進。」
透過餘杭的話語,溫逢晚漸漸將她離開後,記憶中關於謝權的空白填補齊全。她曾經喜歡過的少年,依然驕傲地在另一個領域發光發熱。
餘杭突然想起什麼,「我記得那場比賽就是在哥大舉辦的吧?」
溫逢晚驀然怔住,有個荒唐的念頭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那麼多年,她沒有刻意去回憶往事,甚至有些記憶都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