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打鬧(第2/4 頁)
許宴知踹他,“大清早的,你賤不賤?”
謝辭嬉皮笑臉,“許宴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以群分,我賤你也好不到哪去。”
馬車到大理寺時他二人停了一會兒才下馬車,旁人不知道,車伕是一清二楚,他二人在馬車裡打鬧,車伕這一路都擔心馬車會被他倆折騰散架。
李忠明見了他二人忍不住大笑,“你倆打架了?”
許宴知領口有些皺,下巴紅了一塊;謝辭揉著手腕,眼下顴骨紅了一塊。
李忠明笑得停不下來,“不是,你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打架呢?說出去丟不丟人?”
謝辭哼哼,“馬車裡打的,誰會知道。”
許宴知冷暼他一眼,“怎麼?你家馬車不用人趕?”
謝辭:“那你怎的不交代那車伕別亂說?”
“你府上的車伕憑什麼我去交代?”
“許宴知你——”
李忠明趕緊擋在二人中間,“行了行了,像什麼樣子?謝辭,你快去換一身衣裳,你那袖子上的鞋印太顯眼了。”
謝辭撩著袖子翻過來翻過去的看,呲牙咧嘴喊著:“許宴知!你何時弄的!”
許宴知一臉無辜又略顯得意,“我怎麼知道?萬一是你自己弄的呢?”
“來來來,你告訴我這個地方我自己能怎麼弄?”謝辭說著又去追許宴知,李忠明攔著謝辭,把他往外推,“好了,快去把衣裳換了,丟人現眼的。”
謝辭被李忠明推出去,許宴知拍拍衣袍徑自坐下,端起茶盞抿一口,“這茶比牢獄裡的好得多。”
李忠明也坐下,“我說你啊,別太欠兒了。”
她一聳肩,“那你讓謝辭別太賤了。”
謝辭再回來後二人沒再打鬧,許宴知問:“審得怎麼樣?”
謝辭說:“那人叫圖爾努那·齊蘇,蒙丹人,是這群蒙丹刺客的首領。他嘴硬得很,我和李忠明磨了許久都沒能讓他開口,後來我瞧見他頸間掛了一串用料廉價做工粗糙的珠鏈,與他周身打扮格格不入,我就從那鏈子入手。”
許宴知問:“這鏈子是誰給他的?父母還是子女?”
李忠明:“他女兒。”
謝辭繼續說:“我雖提及他的女兒,讓他有所動搖但戒心依舊很強,快四更天時才鬆口。”
“據他說,他在蒙丹也是聽命行事的,上頭下了什麼令他就做什麼事兒,潛伏入京就是上頭下的令。他們將人分五次進京,都是夜裡進的,是有人偷偷開了城門讓他們進去的。”
“他們與行刺你的那十四人不是一起的,行刺失敗後十四個其中的兩個才與他們取得聯絡,之後就是由太后親信宮女環兒傳出訊息,他們照做就是。”
許宴知眉頭一皺,“環兒死了,昨夜她想殺我,被聖上杖斃了。”
“那你沒事兒吧?”
她搖頭,“環兒不會武,近不了我的身。”
她凝神道:“我們並不知道太后是與蒙丹的何人勾結,圖爾努那·齊蘇不過就是最底下的執行者,最高位的下令者我們無從得知。如今太后也歿了,跟蒙丹那邊也算斷了,我們暫且可以不用追查此事,眼下最重要的是查清楚是誰開的城門,像這等太后黨羽混在其中,我們必須得肅清。”
李忠明有些微怒,一拍桌案,“真是瘋了,他們竟如此愚忠!幫著太后引狼入室危害我們自己的百姓!”
謝辭則是問許宴知,“太后歿了,聖上對太后的所作所為有何想法?”
許宴知搖頭,“不會有罪證詔書了,聖上的意思是,太后本就在百姓中威望不高,如今歿了就不必再揭示罪行了,也給皇家留些顏面,不想讓百姓對皇室和朝廷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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