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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篁篁把頭偏過去不說話,這件事的確是她的氣短之處。
&ldo;我猜一猜,在你的心裡,肯定是覺得我應該無償的幫你,來贖罪,對嗎?&rdo;他的聲音低到像是情人間的呢喃,&ldo;可是,葉篁篁,如果不是我又出現在你面前,你又能去指望誰、要求誰?換句話,如果那天晚上是個真流氓,你以為現在有人理你?&rdo;
&ldo;那你就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是你非要這樣做,不是我求你。&rdo;
&ldo;是我要做的。一個小小的金葉商業,一個爛攤子,你們爭的頭破血流而我根本看不上。我再說一遍,我要趟這攤渾水的原因就是要給自己洗清名譽。至於說我怎麼想到非要和你結婚,這你怨不了我。我本來也沒有這個心思,我敢作我敢當。如果不是你拿婚姻當買賣,我也想不出這主意。&rdo;他冷笑,&ldo;葉篁篁,局都是你自己做的。&rdo;
&ldo;你別混淆是非,致楚怎麼能和你一樣?&rdo;
&ldo;都是賣,不一樣在哪兒?&rdo;
&ldo;就是賣,我也願意賣給他。&rdo;
&ldo;那我就非要為自己強做這筆買賣了。&rdo;
&ldo;那我就再告訴你一遍,絕無可能!&rdo;
&ldo;哦?&rdo;他抬了抬她的下巴,&ldo;那你是打算滾韓動的床了?&rdo;
&ldo;那也和你沒有關係,反正不會是你這個人渣。&rdo;
他不怒反笑,&ldo;人渣是麼?看來今天不上你一回,還對不起你這嘴巴。&rdo;
他二次壓了上來。葉篁篁經常運動,力量不弱。他越壓制,她越反抗。她越反抗,他越壓制。征服是男人的天性,她的反抗激起了他的殘暴,他抽了她浴袍的帶子,幾下捆住她的手,手伸進浴袍,把她的胸衣往上一推,眼看著就要提槍上勢,她終於撐不下去了。
&ldo;別,&rdo;她哭了,&ldo;我……那個了。&rdo;
他停了下來,&ldo;新花樣?&rdo;
她低著頭,聲音也很低,&ldo;確實還沒走。&rdo;
他盯著那裡,他不至於沒品要去摸的地步。她兩條腿緊閉,黑色的小褲褲順著夾縫沒入兩腿之間。她的浴袍敞開著,胸衣已經讓他推了上去,左面的堪堪露頭。右面的只顯出小半個山丘,這樣子讓男人的邪火又躥了出來。
&ldo;給我弄出來。&rdo;他不容置疑的說著,就吻上了她的唇。
她才想咬他,他彷彿先知先覺,他的吻已經離開了她的唇,順著往脖子去了。
他細小的吻,每到一個地方,像是針扎。
&ldo;不強你,幫我弄出來。&rdo;
他就在她的咽喉處徘徊,彷彿只要她說不,就要立刻咬開她的喉嚨。
她還是盡力掙扎,&ldo;不。&rdo;
他用舌尖舔著她細小的喉結,&ldo;哪裡都不動你,幫我弄出來。&rdo;
&ldo;不,你放開我。&rdo;
&ldo;你總算欠我兩次人情,我討回來也不為過。&rdo;
&ldo;我沒有。&rdo;
他低笑了下,&ldo;一次是婚禮,沒我這個靶子,你怎麼脫身?一次是昨晚。都跟著我回來了,不要總做這些欲拒還迎的事。&rdo;他反覆舔著她的喉結,左手探下,拉開自己的拉鏈,左手按著她的腰,人用力的往她身上壓。&ldo;用你的話來說,我好歹長得好看。&rdo;
她激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