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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明瑤提議一人蓋一條的,因為毯子不大,倆個人蓋有些不夠。
但是這樣的毯子,她櫃子裡有許多條。
可是被岑黎洲拒絕了。
那條深青色的薄毯被他扔到一旁,天天和她擠自己身上這條粉色小毯子。
明瑤躺下:「我這兩天都很晚睡,以後別等我了。」
她是為他好,他一個總裁比她忙多了, 可是卻在這每天陪她熬夜。
岑黎洲摟緊懷裡的人,不置可否。
沒有她,自己怎麼可能睡得著。
習慣是一種可怕的東西,他現在已經不能沒有她了。
雖然已經凌晨兩點了,可是明瑤卻忽然睡不著了,唐音已經連續請了三天假了。
她有些擔心。
明瑤想起來岑黎洲說過他認識那個叫鍾零的娃娃臉,也就是唐音的那個前男友。
「你最近有沒有見過那個叫鍾零的人?」怕他忘了,明瑤又補了一句,「就是上次和明霄打架的那個。」
「你問他做什麼?」顯然岑黎洲不想在大半夜,聽她嘴裡說著別的男人。
「你別多想啊,我只是擔心唐音,她都請好幾天假了。」雖然臥室裡只開了一盞夜燈,可明瑤還是成功捕捉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不爽。
「哼,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岑黎洲輕嗤一聲,否認。
明瑤懶得和他計較,幼稚死了。
她只想知道唐音到底怎麼了,她發微信,十條只回一條。
「你到底了不瞭解啊?他這個人怎麼樣?」明瑤晃了晃他的胳膊。
岑黎洲聽她左一句右一句的,嘴裡全是關於鍾零的,他就生氣。
不是生她的氣,而是生自己。
岑黎洲覺得自己好沒用,這麼久了,還是沒能讓明瑤滿眼都是自己。
「我才是你男朋友。」有些委屈的岑黎洲半天說了這麼一句話。
明瑤無奈:「我知道啊,正因為你是我男朋友我才問你的啊。」
「那你為什麼還要去了解別的男人?」岑黎洲還是害怕,他有太多不確定性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舊了,想換新的?」岑黎洲覺得她就是嫌棄自己一直住在這裡,煩了。
「我是在替唐音打聽啊,鍾零是她前男友,而且聽說倆人最近好像有複合的跡象,那就勉強算現男友吧,你沒聽過一句『朋友夫不可欺』這句話?」
在明瑤言詞懇懇的情況下,岑黎洲勉強信了。
「鍾零這個人我不太瞭解,他叔叔鐘樓天倒是和岑氏有不少生意往來。」
「聽說鐘樓天有個弟弟也就鍾零的父親,是搞科研的,青市圈裡沒幾個人見過,而這個鐘零也算是子承父,最近幾年一直跟著他的導師研究一個新能源專案,這裡面岑氏也有投資。」
岑黎洲說了一大串,乍一聽覺得好像資訊挺多的,可是細心的人一下又發現了。
他就是在純忽悠人。
明瑤想知道的是鍾零這個人怎麼樣,不是想知道他家裡是做什麼的。
他明明知道她想問什麼,卻在這打馬虎眼。
荔枝姐說的對,男人就是不能一直寵,遲早寵出毛病來。
雖然岑黎洲在忽悠,但是明瑤沒有給他忽悠過去的機會,她繼續問:「既然你們打過交道,那你應該大致瞭解一點了,他人品怎麼樣?」
岑黎洲繼續嘴硬:「我們岑氏雖然有參與,但是我並沒有和他見過。」
「哦,是嗎?沒見過,你那天怎麼在警局認出他來的?」明瑤呵呵一笑,將他放在腰間的手甩開,語氣也有些生硬,「既然你不知道,那睡覺吧。」
轉過身背對著岑黎洲之前,明瑤還特地往床邊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