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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最嚇人的,之後的日子,不再是一晚上只有一個兩個人聽到,而是慢慢的,越來越多住在這個房間的人在同一時間都聽到了女鬼哭泣的聲音。這些高頭馬大的人什麼時候撞見過這麼邪乎的事,都被嚇住了。
那段時間,每個人的臉色都差到了極點,看起來就像被鬼吸去了精氣神一樣。工程也被懈怠了下來,劉大沒辦法,只好把這事報給了戴建軍。戴建軍初聽還覺得荒謬,什麼女鬼啊夜晚有哭聲啊,這些事也就只能騙騙三歲小孩。不過劉大說得很認真,施工隊的人也一再保證沒有說謊。
一個人兩個人還能懷疑是一起撒謊,現在睡過那房間的人都這麼說了,這如果是假的,那這玩笑開得也未免太大,完全沒那個必要。
戴建軍也無法,和劉大他們商量了一下,要不先換個房間睡,或許那女鬼還認門呢?覺得是他們佔了地兒就用哭聲趕人什麼的。這想法實在是美好,女鬼真那麼善解人意,戴建軍今兒也不會出現在雲歌靈面前了。
戴建軍說了那麼久,喉嚨都啞了,他歇了下來先喝了口水,然後才繼續說道說道。雲歌靈沒有出聲打斷他,隨著他這事越說下去,神色就越發的認真嚴肅。戴建軍也不知道怎地,看到雲歌靈那彷彿知道點什麼事的神態,心裡就莫名地咯嗒了一下。
戴建軍潤了潤喉嚨,繼續說起了這農莊怪談。
聽到鬼哭聲的人換了房間,那一個星期,再也沒聽到有人說起聽到女鬼哭這事。戴建軍等人以為這事終於告了一段落後。換房一個星期後,別的宿舍的一個來自東北的大漢,有一天晚上起夜尿,迷迷糊糊從床上爬起來,推開門就走出了宿舍。
然後就遇到了怪事。
他們宿舍的廁所都在每層樓的盡頭,這個東北大漢的房間在一樓,推門出來就能看到一條河。那條河就是當初挖出平安扣的地方,而宿舍就是建在那條河的前面。
大漢懶得去什麼廁所,就想著直接就去河裡撒一把尿,反正那河是從頂端往下流去的,他那尿尿下去直接就跟著下流的水走,明天醒來那水又是從頂端來的乾淨得很。
這個大漢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往河裡撒夜尿,他就像平常一樣打著哈欠,來到了河邊緣,脫下褲子尿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聽到細細密密的,斷斷續續的,嗚嗚咽咽的鬼哭聲。這聲音太瘮人了,光是聽一下就直接雞皮疙瘩都起了。而且那鬼哭聲越來越近,不稍片刻,大漢就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靠了過來,陰陰涼涼的。好像裸露在背心外的肌膚還碰到了些毛毛躁躁的長頭髮,有一陣陣地鼻息直往大漢耳邊喘。
大漢嚇得直接就僵住了,瞌睡都嚇醒了,一下子就想起了他們某間宿舍鬧鬼的事來。大漢不敢回頭,褲子也不敢拉回去,只能閉著眼嘀嘀咕咕地念起了地藏經。其實說是地藏經,他小學都沒畢業哪真會,只知道嘴裡不停地念著&ldo;阿彌陀佛&rdo;這句話,也不管這是不是屬於地藏經裡的。
趴在大漢身上的東西看樣子也並不怕他這&ldo;偽劣&rdo;的經言,根本就沒有離開。大漢都要哭了,感覺尿到一半的尿都給他嚇了回去。
耳邊的喘息聲越來越大,河對面的樹木被風吹得簌簌的響,嗚咽聲也跟著大起來。一陣一陣的陰風吹來,大漢只覺周身溫度下去得特別快,冷得要命。又冷又怕,大漢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逼瘋了。
女鬼還趴在他耳邊絮絮地哭著,大漢想著怎麼都得死,牙一咬,就回頭往肩上的東西看去。
一個披著頭髮,穿著紅色裙子的女人,臉上磕得血肉模糊,肉往外翻的那種,還帶著血絲。只能清楚的看到她的眼睛,那雙眼睛黑洞洞的,根本就不是眼睛而是眼洞!別說眼瞳了,連眼白也被人挖了出來。嘴巴上還被人釘了起碼有兩根手指那麼粗的釘子,這釘子直從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