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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不禁愕然,“你怎麼了?又打架了?”
“沒事,對方的傷勢比我更嚴重,你待會兒就可以看到了。”他譏諷的笑著,不在乎扯動臉上的傷口。
“難道是——”望見他預設的眼神,秦甄呆愣的問:“你和你大哥打架?”那樣的文弱書生也會有粗暴的時候?
趙子透諷刺地笑說:“你哭哭啼啼的跑出去,他以為我冒犯了你。”
秦甄咬著唇,不發一語。不能回報的深情,叫她又能說什麼好?
見她沒有邀請的意思,趙子透側過身子,自顧自地走進這幢原就屬於他的房子,見到裡頭佈置沒有任何更動,一切都維持原樣,不禁心一沉。
他早該知道的,從她還戴著那條手鍊就可以聯想到,所有屬於他的東西都不會有任何改變。
他知道自己應該心情凝重,只是不知為什麼,他發覺自己竟有絲雀躍。
難道是因為她依然只屬於他?
等等,趙子透,別忘了你重回陽間的目的是什麼,你是來將秦甄託付給另一個男人的。
一個鬼魂是沒有自私的權利的。
想到黑白無常之前所說的話,趙子透的心猛然一抽,立刻丟開所有不該再有的遐想,沙啞的對她開口,“手鍊呢?”
不待她回應,他已先瞧見握在她手中的銀製品,直接伸手搶過。
“你——”秦甄怔了怔,看著他掏出口袋裡的黏膠,替她黏合斷成兩半的含羞草。
他在天亮之際趕到這兒來,就是為了替她黏手鍊?
這麼說,邵恩也一夜未眠?
他黏好斷裂的層面,將手鍊交還給她,“回覆原狀了,只是不能再戴在手上。”
就像他重回這個人世,卻不能再將她佔有一樣。趙子透表情陰鬱的甩開遐想。
秦甄接過手鍊,怔愣地注視那張面孔。為什麼她覺得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像是在暗示什麼?
“對不起。”他打破沉靜。
她咬著唇不語。
她知道這句對不起有多難開口,戴邵恩和透在很多方面是很相像的,例如他們的固執總讓他們不輕易認錯,也總不認為自己有錯。
或許就是不輕易,她發覺自己已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就像她永遠會原諒透那樣。
“戴溫哲是一個好男人。”他忽然重拾昨夜未完的話題,沉聲道,“給他一次機會。”
她詫異地抬起眼瞼,“昨天的爭執還不夠嗎?”
“我不是來找你吵架。”
秦甄深吸口氣,“既然如此……”
“就算你心裡依然存在著另一個人的影子,那又如何?”趙子透打斷她。
她震驚抬眼,聽他冷冷地說下去。
“戴溫哲不是三歲小孩,更何況,在愛情的世界裡,誰不是愛得遍體鱗傷?你不必害怕傷害了他。”
“我不能這麼自私,這對戴溫哲也不公平。”在前情未了的情況下,要她去愛另一個人,她做不到。
“愛情本來就沒有公平可言,你根本不是不能,而是不敢。”
“你——”她愕然的睜大眼。
“你不敢,你怕你會真正愛上戴溫哲,這才是你拒絕的理由。”
“你在胡說什麼,這簡直太荒謬了!”還說他不是來找她吵架的,現在不就又莫名其妙的指控起她。
“一點兒也不荒謬,你害怕愛上另一個男人,最後證明在你心中其實有人可以比趙子透更重要,所以才極盡所能的逃避。”
“你胡說!”秦甄被他不實的指控激怒了,“在我心目中,沒有人可以比透更重要。”
“是嗎?”趙子透心中一陣悸動,卻暗暗咬牙,“那就試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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