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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蘇家的覆滅,已經不必要擔心安全問題。所以僅僅夫妻二人同行。
只是喬小北沒想到的是,雲皓天帶她去的居然是深圳。而且更令人費解的是,他也帶她去深圳澳頭去看海,而且訂的是當年容瀾和她住的酒樓。
這樣的旅遊當然開心不起來,她想起了路瑤的點點滴滴,也想起了容瀾在這裡的那次瘋狂索取。實在無法在這裡和雲皓天親近。有些事永遠勉強不了自己。
一別經年,許多事都遺忘,可更多事被歲月洗刷,反而衝進心底,更加清晰起來。澳頭一行,生命裡多了路瑤,多了容瀾的霸道,一年年沉澱下來。
“皓天,我們換個地方。”她說。
“啊?”雲皓天愕然,可是立即應承,“當然,明天去香港。”
雲皓天雖然在外旅遊,可雲氏的生意得照管。她卻無所事事。不想打擾他,自個兒會出去蹓躂小會兒。這一次她亦是。
出去得有些久了,雲皓天擔憂地瞅瞅窗外,收起手提,起身下樓。
深圳的冬天十分溫暖。陽光微微熱烈,披著一身陽光,雲皓天沿著馬路邊走邊找。
對了,就在前方。窈窕的身影,咖啡色的風衣,一頭直髮在風中飛揚。她在綠化帶中就似一副美妙的畫。
她揹他而站,在打電話。
他輕輕走上去,準備給她個驚喜。可是他聽到她的抽泣聲。
“晴晴。”她說,“我求你了。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永遠不要。你別問我愛情。求你了。晴晴,你為什麼要把婚姻愛情聯絡在一起?你再問,我告訴你的還是一樣,皓天沒有我不行,我愛皓天。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吧?”她生氣地掛掉電話,石膏般站著,任風拂起長髮。
半晌,她忽然蹲下身去,用力捂著心口,她哭了。沒有聲音,只看得到肩頭聳動。哭到最後,她哽咽中似有“容瀾”二字。
雲皓天沒有動,默默瞅著她哭著,看著她捂著心口的手。他轉身悄悄離開了,有狼狽的感覺。
晚上,她在說夢話。夢中含糊有他懼怕的兩個字——容瀾。
“你想離開我嗎?”他低低地問。
“不。我不會離開你。”她居然在夢中乖乖回應。
“你愛的是容瀾。”他咬牙猜測。
“你是我丈夫。”她說,一如既往偎入他溫暖的懷中,“皓天,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他笑了,熱淚盈眶。同時心中湧上巨痛。
他是她的丈夫,僅此而已!兩年時間什麼也不能改變。容瀾帶給她痛,但更多的是無法磨滅的愛。他不巧地遇上了一生只愛一個的傻女人。
她是個忠於婚姻的好女人。
第二天,雲皓天帶她去香港。
他們去了蔡成風的家。
沒有進去。蔡成風住的是別墅,但只是小小的別墅。據說是為了汪苗苗的病。大陸所有蔡氏商業全部成空,只剩香港產業。
汪苗苗瘋了。間歇性精神病。好的時候記得所有的往事。發病的時候誰也不認得。常常一發病心臟也要保護。就最近兩個月心臟好象不再需要護理。
他們去的時候汪苗苗正發病,她笑盈盈地抱著蔡成風說:“容瀾,我愛你。不,我說錯了,我愛的是容海。”
蔡成風細心地哄著不再溫柔美麗的女人,哄著他瘋掉的妻子。心力交瘁,卻毫無怨言。
“我知道苗苗是路瑤的親生妹妹。”蔡成風告訴他們,“路瑤給了我留言。”
他們只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浪漫的香港。她是溫柔美麗的妻子,他是溫和英俊的丈夫。和諧的婚姻家庭。人見人羨。他吸引了大票少女,而他所有目光全放在那個努力對著他笑的小女人身上。
她總是溫柔地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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