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頁(第1/2 頁)
「你說巴黎那三年?」林知酒答道:「沒有啊,我,母胎lo美少女。」
沉悶的夏日午後,陰暗彌補的烏雲來的快,散的也快。
眉宇舒展開來,陳羈換了根棉簽。
林知酒卻想起什麼似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我美好的校園生活一定還有段純潔的校園戀愛相伴。」
陳羈不假思索都知道她說的什麼事。
「邊啟行?」
林知酒:「這名兒怎麼這麼熟?」
陳羈冷笑:「你那錯過的『初戀』。」
這麼一側面提醒,林知酒還真想了起來。
「我就說怎麼有點而熟悉。」林知酒道:「全名你都記得啊?我都只記得姓邊了。」
「我記性好。」陳羈不鹹不淡地說。
說話的功夫,消毒也結束了,沒出血,不算嚴重。
陳羈將那兩根棉簽丟進垃圾桶。
「四個馬同學。」林知酒道:「一說起這事兒我就有點恨你。」
陳羈裝好藥箱,起身放回原處,同時滿不在意地回她:「恨吧。」
反正後來每次回頭想,他都覺得當時的決定明智極了。
林知酒看他這樣子,嘆口氣說:「算了,我也舉報過你,咱倆扯平了。」
-
林知酒是在林老打電話問她在哪兒的時候才離開飛雲灣的。
走之前,還單方面冰釋前嫌地去和小九打了招呼。
到家時剛好在準備晚飯,張姨喊林知酒去洗手準備吃飯。
才剛吃完一個小時都沒有,林知酒搖搖頭:「我不餓,才吃完還沒多久呢。」
不過話雖這麼說,林老下樓時,她還是上了桌,面前擺著份水果沙拉,主要任務是陪林老說話吃飯。
「今天幹什麼去了?」林老道:「一整天都不在家,也沒去公司吧?」
林知酒古靈精怪地眨了下眼,暫時性撒謊道:「上午去了青泱路那邊的藝術館,下午去找陳羈擼貓了。」
「手也是貓抓的?」
「嗯嗯。」
紅腫還沒消,不過好在這會兒也不疼了。
「處理過沒?」
「當然。」林知酒吃著水果:「陳羈給我處理的,他的貓撓的,他當然得負責。」
林老對此沒發表意見,倒是說:「聽說陳家那小子搬出去住了?」
「嗯。」林知酒吃了塊火龍果,「才搬出去不久。」
林老「嗯」了一聲,忽而又問:「你怎麼這回沒鬧著也要搬出去住?」
「啊?」林知酒不解。
林老道:「以前,你小學初中高中,甚至大學的時候,什麼事兒都喜歡和陳羈那孩子比,你們小學三四年級那會兒,那孩子要學滑板,當天你就回來也撓著要學,這種事兒太多了,還要我再舉個例?」
「那就不用了。」林知酒:「這和搬出去住又沒什麼關係。」
「滑板要比誰先學會,練首曲子也起碼要比陳羈先學會。」林老幽幽地說:「爺爺還以為這回你也得和人比比誰更早出去獨住。」
林知酒:「……」
他們兩之間的競爭意識有這麼強嗎?
「都長大了,陳羈二十五,我都二十四了,當然不會和小時候那麼無聊幼稚。」林知酒辯解,辯解完又試圖尋找話題轉移。
「對了爺爺。」林知酒真想起來件挺重要的事:「你前段時間做的體檢結果出來了吧,怎麼樣呀?」
林老正在喝湯,一小碗見底,阿姨又給添了一點。
「都好著呢。」林老說:「能有什麼問題。」
林知酒:「體檢報告呢?我也看一看。」
林老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