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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錯,你很有種。”
又看著那十幾個侍衛道:“你們都很不錯,從今天開始,你們便是我內衛衙門的高階護衛,衛長青做你們的頭,大家月俸雙倍,每月休假三天,怎麼樣?”
眾侍衛歡聲雷動,都齊齊稱謝。
韓暮從腳下提出十幾袋錢,丟了過去道:“每人兩吊,今晚去爽爽身子吧,哈哈。”
眾侍衛抱拳感謝,韓暮一揮手,他們一窩蜂的出門而去。
韓暮坐回在案几後面,端起茶盅咪了一口,臉上似笑非笑,喃喃道:“從今天開始,咱們就算是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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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四章 詭計多端】………
王珣匆匆回到都尉府,一面著人拿胡老三來問話,一面命人燒薑湯驅寒;就這一小會,他已經連打幾個噴嚏,鼻涕眼淚橫流了;酒色侵染的身體如何能抵擋住刺骨的寒流。
胡老三被人像抓小雞似的丟在廳上,磕頭如搗蒜。
王珣裹著毛絨大氅,窩在軟榻上,端著一碗薑湯皺眉喝下,薑湯入肚,渾身頓時暖和起來,光潔的額頭上也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全身輕鬆了許多。
“說說吧,那號牌是怎麼回事?”王珣眼都沒抬一下。
“這個……”
“給我掌嘴……”王珣聲音不大,但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陰冷。
不待胡老三爭辯,兩邊幾個兵卒衝上去抓著胡老三的頭髮固定住他的頭顱,大竹板子“啪啪啪啪”地扇了上去。
胡老三片刻之間便被打的口鼻出血,牙齒脫落,殺豬般的嚎叫。
王珣皺眉示意停手,冷眼看著胡老三,胡老三癱在地上,嘴巴里汩汩的冒著血沫子一五一十的竹筒倒豆子。
昨日胡老三上街閒逛時,偶遇宮內侍衛小方,小方恰好要去都尉府送馬車號牌,兩人本是舊相識,寒暄熱乎了一陣便相約去喝上幾杯。
幾杯酒下肚,胡老三暈暈乎乎不知東西南北,兩人離開時,胡老三已經喝了七八分,他抓著號牌胡亂往懷裡一塞便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回趕;路過秋豔樓時被站在門口攬客的小菊花黏上了,胡老三本就酒氣上湧,此刻被撩撥的色心蓬勃,徑直上樓胡天胡帝起來。
直到傍晚時分,他才在秋豔樓小菊花的床上清醒過來,急匆匆的趕回都尉府,尚幸一天無事,脫衣上床一覺到天明。
今早起來打理馬車之時,他忽然想起號牌之事,但遍尋不著;他想:憑著都尉大人的面子,即便是沒有這個什麼號牌又有何妨?所以便沒放在心上,卻沒想到出了漏子。
王珣仔細的聽他描述經過,胖臉上毫無表情,待胡老三話一說完他便問道:“那小方可是面板白淨,個子矮小?”
“正是…正是…”胡老三垂著血涎含糊不清的答道。
“你出青樓之時,那號牌可在懷中?”
“這個…小人委實不記得了…”胡老三磕頭如搗蒜。
王珣不再多問,揮一揮對一旁的死士道:“把他帶到城外活埋了,馬上去秋豔樓搜查,找到號牌後將名叫小菊花的那個婊子給我帶來。”
胡老三面如土色,連呼求饒;一名死士上前飛起一腳將他踢暈,把他像死狗般的拖上馬車,拉到城外一處荒郊野外活埋了。
午飯後,去秋豔樓的人空手而歸,既沒找到號牌,也沒找到小菊花;據那妓院老鴇言道:“小菊花昨晚忽然拿出大量錢幣自贖自身,贖身後連夜叫了輛馬車走了。”
一名死士上前道:“據卑職等了解,那小菊花平日並無積蓄,忽然拿出大量金錢贖身相當的可疑。”
王珣思索片刻道:“速去四門查探,昨夜是否有馬車出城,查明速速來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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