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血戰!(第1/2 頁)
“怎麼樣,要不要,加入我們?”
隨著話音落下,男人一臉玩味地盯著羅生,別墅內陷入了一片寂靜。
在與男人對視片刻後,良久,羅生終於開口:“好,我同意!”
此話一出,羅生的身邊,今夏一臉震驚。
“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
樓上,中年人大笑兩聲,讚歎道,但看向羅生的眼神卻充滿了不屑與高傲!
就連包池亦是如此,看向羅生的眼神裡滿是鄙夷,出聲嘲諷道:“呵呵,我還以為被胡漢那個白痴看中的人多麼硬氣呢,沒想到也是個貪生怕死的小人啊!”
男人沒有阻止包池的行為,因為在他眼裡,包池和羅生兩人沒有任何區別,都只是兩條苟且偷生的狗而已。
當然他也想看看底下那個男人面對這種羞辱會有什麼反應。
但他失望了,面對包池幾乎是貼臉開大的包池和周圍黑袍人輕視、不屑的眼神,羅生沒有任何反應,平靜的眼底沒有一絲波瀾,好像說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
所以直到包池說完,他才偏頭看向包池,擺擺手,假惺惺道:“好了,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這種傷和氣的話以後就不要再說了。”
“是,信使大人!”
見包池低頭認錯,男人滿意的點點頭,目光再次看向羅生: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本座吳樹,血神教信使!”
“見過信使大人!”
羅生聞言立刻單膝跪地,垂首便拜。
在邪教中,以鮮血教派為例,從下到上一般分為最底層的黑袍信徒,然後是身穿黑袍底血紋長袍的牧師,負責傳播教義;
而信使,顧名思義,則是各區域與總部的聯絡橋樑,算是邪教中層人員,常以黑底金紋長袍示人。
而吳樹,正是來自鮮血教派的信使。
“看來羅先生融入角色融入的很快嘛,不過,”
見到羅生的動作,吳樹大笑了兩聲。
之後笑容收斂,話鋒一轉說道:“包池加入的時候用祭臺上那個男人當作投名狀,那麼,為了公平起見,你是不是也需要一份投名狀,不然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你說對嗎,羅生先生。”
說完,嘴角浮現一抹陰冷的笑意,眼神看向羅生身邊早已被驚呆了的今夏。
在包池叛變後,就對他全盤托出了隊伍裡所有成員的資訊,他自然清楚今夏的身份。
如果能抓到對方,對教派接下來的計劃無疑是一大助力。
羅生聞言,站起身來,面向今夏,眼皮微沉。
看著羅生,此時的今夏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她雖然腦袋不太靈光,但也知道自己周圍的都是壞人,但有大叔在自己身邊,雖然害怕但她沒有退縮。
但剛才,羅生的表現讓今夏心裡升起了孤獨的感覺。
她回憶起了自己人生的前十幾年,被不停地拋棄,沒有人喜歡自己,沒有人想和自己玩,從小到大都是一個人。
想著,今夏的眼眶不自覺地紅了。
不是因為羅生背叛,而是因為羅生為了自己活命要拋棄自己。
看著羅生伸向自己的手,今夏甚至都不知道要不要反抗。
忽地,面前的羅生俯身到自己耳邊,嘴唇開合,說了句什麼,今夏愣愣的點點頭。
見狀,察覺到不對的吳樹剛想要揮手阻止,但已經來不及了。
羅生的手已經落在了今夏的肩膀上。
抓緊今夏的肩膀後,羅生手臂猛然發力,將今夏向院門外拋去。
今夏只感覺自己的雙腳離地,甚至都沒反應過來,人瞬間被飛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