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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玄武是龜蛇通體,沒有蛇共生就是玄龜。」賀謹道:「龜筮聽說過嗎?龜背紋理稱作龜文,占卜時灼燒龜甲,視所見圻裂之紋,以兆吉凶休咎。」
衛世鳴頓時來了興致:「燒龜殼嗎?你看酒精燈如何?」
杯子還是劇烈晃動:「不……能……燒……」
「沒你說話的份。」衛世鳴興致勃勃的扒開酒精燈:「這個怎麼用啊?」
賀謹看了眼一臉『我要惡作劇』的衛世鳴,平靜道:「我來。」他接過手用科學手法將酒精燈點燃,然後放在桌子上。
杯子突然歪倒,圓滾滾的往桌邊溜去,隱約可見一直深色的小龜手往外伸似乎想要逃走,衛世鳴眼疾手快的把杯子捉回來,重新放好,就見裡面的小玄龜再次成為縮頭烏龜。
小玄龜大概是覺得自己跑不動,於是還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我……會……算……不……用……燒……」
衛世鳴拒絕:「不要,你說話說的我難受。」
小玄龜為了自己不被烤也是豁出去了:「我……只……說……吉……兇……」
衛世鳴點了點桌面:「那今晚上事情是吉是兇?」
小玄龜沉默三秒,開口:「平……」
衛世鳴懵了一瞬:「等等?說好的只有吉凶呢?平是什麼意思?」
「不吉不兇,平平淡淡。」這語速自然是賀謹說的:「也就說明我們今晚完成不了這件事情,擴散想想就是這件事情比我們想像中的更複雜。」
衛世鳴有點驚訝:「你還懂這些啊,真厲害。」
賀謹矜持的端正身子:「還好。」
衛世鳴將小玄龜從茶杯裡拿出來推到他面前:「既然你這麼懂就送你了,如果我沒記錯玄武是道教信奉的真武大帝,你們應該都比較懂才是,給你給你。」
賀謹搖頭,將小玄龜重新推回去:「他既然選中你將他帶出蛇窩就說與你有緣,這是可遇不可求的。」
「可是我們相處的並不愉快。先不說他為了讓人帶他出蛇窩沒硌死我,就他這個說話方式我就受不了。」衛世鳴想將小玄龜在推回去。
賀謹壓住他的手,聲音難得溫和:「沒關係,讓他少說話就好了,別鬧脾氣了。」
「我沒鬧脾氣,我又不會這些……」衛世鳴微微施力想將小玄龜推過去。
「不會可以學嗎,我也可以教你。」賀謹臉色平靜卻一點點將小玄龜往外推
「懶,不想學。」
「那我給你解釋。」
兩個人壓著小玄龜的殼推來推去,互相謙讓。
小玄龜第一個受不了了,崩潰的大喊道:「摩……擦……起……火……」
賀謹:「……」
衛世鳴:「……」
衛世鳴輕咳一聲壓下笑意,將小玄龜撿起來看了看龜殼:「還好還好,沒起火。」
小玄龜委屈啊,自從他開了靈智會說話以來,走到哪裡都是被信奉被追捧的,這兩個人倒好推來推去的險些沒吧自己殼磨平,一副很嫌棄自己誰都不想要他的樣子,太過分了!太不給龜面子了!
它突然放聲大哭:「太……過……分……嗝……了……」
小玄龜的聲音就是五六歲的小娃娃,此刻嚎啕大哭起來就跟小孩子一樣,就算賀謹和衛世鳴也不好意思繼續推來推去了,畢竟這就跟嫌棄人家小孩子一樣,很有罪孽感。
衛世鳴將它放在桌面上,看著它也不逃了也不怕被火烤了,一個勁的拉長音哭訴,又無語又好笑,起身去接了盆水哄它:「行了行了,看你在蛇窩裡呆這麼久肯定沒洗過澡吧,別哭了啊,給你換個大盆。」
說著,伸手將小玄龜拿起來放進盆裡。這是洗臉的水盆,自然比小茶碗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