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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爺爺這邊。」蔣老爺子沖姜寶招手，拍了拍身邊的位子，「學習累不累啊。」

「不累，爺爺。」姜寶攥住了爺爺一隻手，乾瘦的手腕像枯枝一樣，原來抱過他的手臂也軟軟的沒了力量，突然間淚腺就不受控制了，眼眶裡淚盈盈的，要掉金豆豆。

「嘿你這孩子，哭啥，老頭子還好著呢，都說不讓你爸媽帶你來，他們還不聽話。」姜老爺子瞪了姜尚一眼，就伸著手接姜寶的眼淚，「不哭啦，爺爺口袋裡有糖吃。」

「好，吃糖。」姜寶伸手去掏了一顆大白兔出來，剝開糖紙放進嘴裡，剛才濃鬱的化不開的難過被甜甜的奶香沖淡了些許，「爺爺口袋裡的糖最甜。」

「沒你嘴甜哈哈哈哈。」

姜老爺子笑得開懷，姜二姜三並著一大家子也都陪著笑，眉眼間的官司卻是恨毒了姜寶。

也不知道老大家的這個傻小子有什麼好的，打小就疼，他們家的這些聰明伶俐的沒一個比得上姜寶，真是讓人氣得沒了脾氣。

就算在其他方面暫時壓過老大，他們也不放心，萬一老爺子手裡漏點股份給姜寶，那他們不就白忙活了，姜寶好歹佔著個長子長孫的名頭呢。

這些古怪的氣氛姜寶都不知道，他就乖乖的握著爺爺的手，聽大家聊天，從城南聊到城北，從晉市聊到全國。

「乖寶聽得這麼認真，記住什麼啦？」姜老爺子哄孩子的語氣問他。

姜寶在眾多親戚面前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大大方方就說了，「記住了大家下的館子。」

大家愣了片刻，緊接著就爆發了一陣歡快的笑聲。

姜寶不明所以，他看向爺爺，爺爺也在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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