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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買點檸檬吧沖水吧。」溫言說,「文哥說我對酸味最敏感,多嘗試酸味,對恢復味覺和嗅覺有幫助。」頓了頓,補充道,「微乎其微的幫助。」
咖啡沖好了,陸杉把濾紙和殘渣扔掉,說:「好啊,我等下就買。不過之前怎麼不見你喝?」
「之前懶得管,現在突然有點想要拯救自己。」
至於理由,不言而喻。
陸杉笑了一下,故作不經意地問:「林文琦也知道你的病?」
「嗯。」溫言點了點頭。
「還有誰知道?」
「我爸,文哥的老師,然後就沒有了。」
陸杉揣摩了一下這幾個人,溫言的父親自不必說,林文琦和他的老師畢竟有一層醫生的身份在,他自覺地位尚未被動搖,便不多在意了。
不過聽溫言說到父親,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便問:「之前聽宋錢說,你被叫回家去審問了?」
「放心,沒有供出你來。」溫言假裝未解深意,故意道,「不過現在你對著全星源自己招了,那就怪不得我了。」
陸杉端著咖啡拖著溫言回到案板前,放下咖啡捏起一個三明治,抬手向後先餵溫言,無奈地說:「你不明白麼?我是擔心你。」
「我也只是擔心你啊。」溫言的語氣認真起來。
陸杉一愣。
溫言嚥下一口三明治,將陸杉抱得更緊了一點,說:「從昨晚開始,我就把幾乎所有聯絡人都轉接給宋宋了,讓他先做應急處理,我等事情涼一涼再出面。至於家裡……他們終究不能真把我怎麼樣。」
溫言頓了頓,憂慮道:「唯一讓我擔心的就是你,我家,還有我那些……追求者們,我怕他們搞不定我,就拿你出氣,我當然會護著你,但又怕防不勝防……」
「你想多了。」陸杉拿起另一個三明治大口吃起來,「他們如果真對我出手,一定會後悔莫及的。」
「嗯?」溫言不明所以。
陸杉猶豫了一下,含糊道:「總之你完全不用擔心,相信我就是。」
溫言聽出了陸杉有所隱瞞。
對方既然不想直說,他就不強求,畢竟自己也有所保留,何況此事也並非是你瞞我我瞞你的簡單對等。
因為有時候的保留並非出於惡意,更重要的是,他們之間有種超乎尋常的信任,以致於並沒有當下就必須把所有事都說個清楚明白的必要。
抱在一起吃完了早餐,又抱著收拾好廚房洗了手,他們仍然不願分開,甚至不願挪動一步。
陸杉還得寸進尺地轉過身來靠著流理臺,前方抵住溫言,抓住他的雙手按在自己腰後。
溫言無奈笑道:「剛吃完,還不夠麼?」
「早上是最餓的時候,怎麼會夠?」陸杉閉眼低頭,用額頭和鼻尖與溫言接觸。
他的手仍然隔著衣物放在溫言的腰椎骨上,緩慢而細緻地劃過。
在動情的初起,點到即止與隔靴搔癢別有意味,既適合這樣安寧溫暖的早晨,又令他漸漸地更加依賴與興奮。
甚至有種「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太好了」的念頭。
忽然,溫言將一個小東西塞進了陸杉的褲兜,陸杉睜眼撤開一點距離,掏兜一看,手心裡躺著一枚鑰匙。
陸杉:???
溫言笑道:「待會兒去輸入指紋。」
昨晚跟他說了房門密碼,現在又給了鑰匙,然後再輸指紋,齊活。
這是溫言需要的儀式感,陸杉當然說「好」,又故意問:「需要我把它當項鍊一樣掛在脖子上嗎?」
溫言噗嗤笑了,興致勃勃地看著他道:「只要你自己不覺得傻。」
膩歪的時光總是短暫的,眼看著再不走上班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