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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這圖案的原形。
而宋嶼小臂上的紋身有些毀,漂亮的鳥好不容易才有了個形狀,慘不忍睹。
宋主席長了一張性冷淡的臉,這個醜到極致的紋身出現在他手臂上顯得尤其突兀。難怪從來不露出來見人。
「宋主席,」時良坐在床邊看了會兒,憋著笑好奇地問,「你怎麼會去紋身?」
宋嶼:「我小爸紋的。」
任喬婚姻幸福家庭和睦,反而在家閒得沒事幹,就愛折騰家裡的小輩,宋嶼作為他的兒子,從小到大遭得最慘。
時良把到嘴的話嚥了下去,帶著一星半點不易察覺的艷羨。
那也挺好。
第二天天氣還挺好,時良適應了海拔高度,高原反應好歹沒了,但他們要去海拔更高的山,估計還得夠嗆。
時良在來之前就準備了宋嶼的登山裝備,卻沒想到宋嶼料到他回去爬山,也帶了裝備,於是偷偷塞回去了。
他們要去的那座山常年覆蓋著厚厚的雪,山上沒有訊號,以防萬一,他們找了個當地的導遊。
那個導遊叫季乘,是個年輕的beta,常年在西藏跑,面板黝黑,臉上還有高原紅,身邊還有一隻健碩的藏獒,夯吃夯吃地蹲坐在他腳邊出氣。
時良盯著藏獒黑亮油光的毛猛看,手指蠢蠢欲動。
季乘見他盯著藏獒看,齜著一口大白牙指著藏獒:「牙子!」
時良:「……」好傻一beta,好傻的名字。
宋嶼站在時良身邊,同樣盯著看了會兒。
被叫做牙子的藏獒被時良看著還乖巧地蹲著,感覺到優質alpha的視線,兇猛地汪了聲,從地上跳起來,齜牙咧嘴地對著宋嶼,警惕非常高。
時良打量著他倆。
狗怎麼還會怕宋主席?
「帶上他安全,他比我還會找路,」季乘說,蹲下|身摸著藏獒健碩的背安撫他,垂著頭低聲說:「坐下。」
牙子單方面和宋嶼對峙了會兒,才乖乖坐下了。
他們沒再浪費時間,很快就出發。季乘和他的牙子在前面帶路,時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他聊著,偶爾宋嶼會插話,但宋嶼說話的時候季乘就閉了嘴。
「他怎麼叫牙子?」時良好奇地問,深一腳淺一腳地跟在季乘身後。這個時段還沒有起風,也沒有從山上飄下來的雪。
季乘遙遙地大聲說:「我從馬路牙子邊見到的牙子。以前就叫馬牙,後來馬牙馬牙叫多了,覺得不合適,就換了。」
……所以就換成牙子了?
時良腦補了下他們滿山叫「媽呀」的畫面。
宋嶼打斷他:「冷嗎?」
「不冷。」時良說。
半下午的時候凌冽的寒風從山頂刮下來,風中甚至還夾飄這冰冷的冰粒,張嘴說話時一不注意就能灌進來。
越往上走,溫度降得越快,撥出的熱氣似乎能當場結成冰霜。
來爬山的不止有時良和宋嶼兩個人,偶爾還能看見三三兩兩的外地人,時候不早了,都步履匆匆,想早點登上山頂。
宋嶼走近時良,捏著他冰涼的指尖,積雪有點深,但他長得高,險些沒過季乘膝蓋的積雪還沒沒過小腿,走起來比季乘還快。
冰冷的寒風將感官都凍得遲鈍,時良的眼睫上落了層細雪,輕輕眨一下就融成了雪水打濕眼睫,濕漉漉地看著宋嶼:「怎麼了宋主席?」
宋嶼的衝鋒衣也是冰涼的,肩上灑落著細雪,將時良的手揣進自己兜裡:「我牽著你。」
時良蜷了蜷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
「以前我也有隻德牧,」時良突然說,看著季乘和他的牙子,「他只聽我的話。」
宋嶼「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