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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善言:「……」壯士。
「最好如此。」
白可收手,鬆了一口氣,這個多餘的情感問題算是解決了。
理了理髮型對夏京彥說道:「哦,你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
夏京彥眸色一暗,「我們已經終止合作了。」
白可滿不在乎:「看在你之前純屬自作多情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
「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就一定能應付得了他們嗎?」白問追問道。
夏京彥神色淡淡:「這和你並沒有關係。」
白可驀然想起剛才他和上官拂曉的對話,這男人還真是一點都不坦誠。
「夏京彥——」白可鄭重其事地叫他:「我不是你的下屬,你讓走就走,讓來就來,你我是合作,你單方面終止沒用。我既然已經接了這單,拿不到她們的屍體,我是不會收手的。至於你剛才的擔心——」
白可語氣加重:「自己的麻煩自己擔,我用不著你替我沖在前面。我不會容忍挑釁我的人跑了,我現在巴不得他們來找我算帳。不過,我最討厭的就是等人,所以……既然無法確定他們什麼時候會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提前找到他的老巢。」
夏京彥怔了怔,笑了。
「你笑什麼?」白可不爽地看向他。
夏京彥看她如此天真,索性反問她:「陳菁昏迷,小漁村無人承認見過他,沒有任何線索,你怎麼找?」
白可笑了。
夏京彥從她臉上看到了和他剛才一樣的笑容。
「你笑什麼?」夏京彥問。
「你的目的不是找第三顆頭的下落?他們的目的不是阻止我們找到頭?」
「嗯?」
「找到頭,不就能找到他們老巢了?」
上官拂曉聽到兩人在說正事,立馬停止爭吵湊了過來,「你說的也太簡單了吧,陳菁家裡我都去翻過了,什麼都沒留下,估計是被那兇手拿走了。她不醒你上哪兒去找?」
高善言嫌棄道:「我師父既然敢說,那自然是有把握找到的。不要用你平凡的腦殼去思考不平凡的薩滿,師父八字裡日支坐七殺,天生能克服各種困難,那簡直是無敵的存在!」
上官拂曉:「所以……翻譯成人話她要怎麼找?」
白可壓根就沒理會上官拂曉,笑容裡帶著篤定和自信對夏京彥說道:「明天,約定簽約時間……是否真要繼續合作,想好再做決定。」
夜,小漁村。
海風吹拂,帶來濕濡的涼意。
白可站在小漁村外的寺院門前,看著捐建寺院的功德碑上的名字。
已經亡故的佔了一大半,名字上都加了一個框。
白可記了幾個名字便朝著小漁村走去。
然後,在距離陳菁的院子最遠的一戶農家停了下來。
敲門。
一個男人走了出來開門。
「你是……?」
白可掛起一絲和善的笑容:「你們不是說你兒子的傷是我造成的嗎?我來負責了。」
男人瞬間知道了她是誰,臉色立馬冷了下來,像見到病毒似地恐懼排斥都寫在了臉上:「已經處理完了,不用你來假惺惺。」
「我要見他。」
「這裡不歡迎你,滾!」男人沒給她一絲好臉,果斷地關上了門。
越是這種躲閃的反應,就越說明對方的心虛。
白可破天荒的沒有生氣,非常認真地又敲了敲門。
這一次,屋子裡沒有任何動靜。
沒人來開門。
白可鍥而不捨地繼續敲,嘴裡還哼起了歌給自己伴奏。
「……墳頭裡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