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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幾人一邊喝一邊聊,禮暴雨嘴裡塞著個雞腿,含糊不清的說:“嘖,那邊的女人也是夠硬郎的。”
狂風攬起一壺酒直接就灌,咕嚕咕嚕幾口就喝了半壺,重重的放下之後擦了擦嘴:“可不是麼,唉,不過說回來我們寒雨關這次可算是在青衣衛面前搬回一局了。也能揚眉吐氣一會了!”
“那是,要不是我們新來的清…”禮成順本來想接話,剛一說就被老大捂住了醉:“噓!這是機密,都說了不能私下討論!”
老三不以為然的給狂風滿了一杯遞過:“大哥這話說的對是對,可如今這裡只有我們兄弟四人,說他個天荒地老也沒人知道,何必為難老四的大嘴巴呢,喝酒。”
狂風笑著拍了拍禮成順的嘴巴接過酒碗一口乾了:“得了,就知道你這大嘴巴一天不說點就難受,嘀咕吧,別太大聲被上邊看門的聽到。”
“嘿嘿嘿,還是三哥懂我,其實我也是聽處暑那傢伙說的,以前那任清明在萬州辦事不利,貌似死了,現在來了位不得了的人物,據說不僅是江大人對他禮讓三分,就連單影那傢伙都得客客氣氣的對他。”禮成順哈了口氣,接過一隻鴨掌一邊往嘴裡塞一邊說著。
禮調元聽完大笑,調侃道:“你又是道聽途說了吧,後面那段說對了,前面沒說對,上一任清明似乎被留了下來,只是沒了蹤跡。貌似是這一任的清明要他有用。”
老三聽罷又給幾位滿起了酒:“喝酒喝酒!”
“他孃的老三你又拿我的酒來倒!用你自己的!”
“老二你才發現嗎?我都喝了三碗了,哈哈哈哈,老二你個木頭!”
“三哥威武,再來一碗!”
酒過三巡,這幾個傢伙居然一個接著一個趴了,就論他們的酒量,再來一大水缸子也沒問題,而如今卻只喝了那麼幾壺就醉趴了,只有老三依舊清醒,他拍了拍老大的頭:“喂喂,老大,老大?”
沒反應,又試了試其它人,依舊沒反應,醉得跟死豬一樣。這時候,老三突然佔了起來,啪啪的給那三人點了幾個穴位,隨後催發內功將體內的酒水從手指出逼出,往旁邊的臭水缸裡就激射而出,好一會兒才排完。
隨後回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桌上東倒西歪的那三兄弟,快步走向紀依雲所在的地方,禮暴雨就呆呆的站在紀依雲面前,心裡久久不能平靜,輕輕的喚醒了紀依雲,生怕驚了她,發出的聲音和之前粗狂的聲音竟然截然不同。
只聽聞他輕聲叫喚:“依雲姐…依雲姐?”
半響,紀依雲聞得有人喚她,似乎還是很熟悉的聲音,抬起了她那面無血色的俏臉,先是愣了一下,隨後有些疑惑的發出一聲幾乎比蚊子聲還要小上幾分的聲音開口:“餘年?”
禮暴雨點點頭:“依雲姐…我…我來晚了,這次,來……來救你出去…”
紀依雲慘笑一聲,虛弱的看了眼右邊牆上掛著的人皮以及屍體淡然道:“不用了…這是…這是我的罪孽。”
“不是的…這是我所該揹負的,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這樣。”
“餘年,我想通了。”
就那麼簡單的一句話,愣是讓擁有百萬個理由的餘年啞舍了,想通了…想通了。
“可是依雲姐…”
“你為什麼要救我呢?”
餘年眼神略為有些溼潤,面對紀依雲的問話,餘年茫然了許久:“我只是,不想欠別人的東西,也不想讓別人拿走我的東西,你的罪孽,屬於我。”
紀依雲笑了,名滿天下的青衣衛軍師餘年,到了自己面前,卻如同孩童般的幼稚不堪,她不知道怎麼說餘年了,低著頭,輕聲說了句:“謝謝,謝謝你的那份溫暖,我心領了。”
這句話,很明顯的話裡有話,餘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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