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5 頁)
責······”
桑海·狼忽冷冷的插話道:“輕薄主*女,按銀國律法當斬立決。”
菏澤伏地叩頭泣道:“菏澤願領死罪。”
我冷笑道:“我是那個主人的妻女了,桑海大將這是欲加之罪吧?”
桑海·狼與菏澤齊齊愣住,我的確不是任何人的妻女。桑海·狼口中的主人若是指他自己,我還沒有嫁給他自不算他的妻子。若他口中的主人指的是水越·流銀也不恰當,我與水越·流銀雖有實卻無名,律法上也算不得是菏澤舊主之妻。既然律法上我不是菏澤新主舊主任何一個的妻子,那自也不能按這條律法處死菏澤。
桑海·狼一愣之後,銀瞳中疑色又起。我視而不見決計好好給他個教訓,省的以後再遇到相似的事情麻煩。
我嘆氣道:“其實這件事我也有責任,菏澤我早知你的心意,只是刻意迴避希望你知難而退,打消了這份心思。但我早該知道感情就如洪水應疏通引導而不是圍堵加堤,我若早與你好好談談就不會有今夜之事發生了,所以這事不能全怪你。”
菏澤哽咽抬頭,目射痛楚悔恨之色道:“不、不,姑娘都是我的錯,是我痴心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的偷偷喜歡你······”
我搖頭道:“這是什麼話,首先,你不是癩蛤蟆我也不是天鵝而是平等的人。其次,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歡誰不喜歡誰,那麼這世間就沒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
菏澤目露感激,囁嚅道:“姑娘,我······我······”
我不理桑海·狼詫異疑慮的目光,盈盈立起去扶跪著的菏澤起身。我溫聲道:“我不習慣別人跪著與我說話,你起來吧。我雖不怪你喜歡我,但我怪你趁我昏睡時偷吻我,這是小人行徑可不象我印象中那磊落英勇的菏澤。”
菏澤羞愧的低頭,卻不肯起身。我攙他不動,微怒道:“菏澤,男兒膝下有黃金,作甚不起來?做錯事改了就是,這樣跪著就能解決問題嗎?快起來。”
菏澤在我用力一拉下站起身來,身形雖不是很高但精悍健壯,容長的臉型英挺的五官,怎都算是個頗為出眾的英偉青年,再加上頭腦聰明身手不凡,無怪乎明麗情根深種不能自己了。
想到明麗我更是為難,這事怎樣處理好哪?最好除了我們三個再不讓第四者知道,否則若傳到明麗耳中更難收場。
我想想問道:“菏澤你怎會在這裡?”
菏澤低聲答道:“兩天前明麗捎信來叫我來取洗補好的衣服,正巧我今天休班便趕了過來,來到後聽明麗說姑娘您回來了,由於好久沒見到您了便想來給您請個安。沒想到您已經睡著了,我······我一時糊塗便······”
我瞭然點頭,誠懇的道:“我知道了,今天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不過雖多謝你的垂青喜愛,但我卻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不是什麼身份地位問題而是我有喜歡的人了,不用我細說想你也知道吧。愛情是雙方面的,一廂情願終難得好結果,菏澤你不如珍惜你的身邊人抓住真正屬於你的緣份。”
菏澤抬起頭來,目射堅毅之色道:“多謝姑娘體諒,但就如姑娘所說若人可以控制自己喜歡誰不喜歡誰,那麼這世間就沒有那麼多的痴男怨女恩怨情仇了。其實我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但終難禁對姑娘的傾慕之情,做出了冒犯姑娘之事來。姑娘雖大量不怪我但我也無顏再在銀邊呆下去了,我想向姑娘、大將請辭,准許我離開銀邊。”
我一呆,心生不捨,菏澤自水越傾覆以來就追隨在我的身邊,足有700多天了。原盼望他能與明麗共偕連理開花結果的,卻不想一錯至此。
我眼波輕轉,流露不捨之色,勸道:“不用離開這麼嚴重吧,你又無家可歸離開銀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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