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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的人見多識廣,值了。
撲嗵一聲,福德跪了下來,求道:“王爺,四十鞭子就是男人也受不了何況琥珀這種小女孩會被打死的,求王爺看在往日的情面上開開恩吧。”福德對我喊道:“琥珀快向王爺認錯呀。”我心頭茫然猶豫,當然是活著好,可象福德這樣跪著活好不好?我挺直腰,我的膝蓋是直的不會打彎還是算了。
“保全媚姬,她喜歡你。”我對水越·輝懇求道。集中心神,右手從太陽穴抽出一支魄羽箭,我不想象楠葉似的遍體鱗傷的死去,怕痛不說我愛美。
我對準心臟用力插下,心口一痛手腕卻更痛,一枚金幣一顆銀色小星先後打在我手腕上,魄箭插入不深但血卻立刻滲出衣襟滾滾而下,魄箭被我鬆手扔下掉到地上化為虛無,我只覺筋疲力盡向後倒去。
再醒來時,卻是在不認得的房間裡,白牆灰地、銀灰色窗幔桌椅,房間不大卻簡潔大方。我四顧無人,這時門輕輕開啟進來了位灰髮灰眸面目慈祥的嬤嬤。
“你可醒了,輝少爺守了你一天二夜,連王爺都派了福哥跑了三四次了。”嬤嬤笑道,五六十歲的樣子很秀麗端莊,面上也沒有什麼皺紋,這裡的人都極奈老,不知是什麼DNA。
“這是那裡?”我問道。
“是輝少爺清輝院,昨黃昏輝少爺把你抱回來的。”嬤嬤笑著端詳我,“我是輝少爺的乳母,你叫我何嬤嬤就是,我是看著少爺長大的,可從沒見過他這麼緊張過那個姑娘,前晚兒回來就大叫傳醫師,醫師來了說你傷口不深沒生命危險,少爺卻就是不肯回房歇息要等你醒來,這是才讓太妃傳走了要不你就能見到少爺了。”
我努力的想我怎麼會被水越·輝給抱回來?可只記得倒下前的事,那之後全沒印象。
“琥珀你醒了呀,真是嚇死我了,你可真會闖禍叫人不得安生。”福德大呼小叫的跑進來。
“我正想問你我怎會在輝少爺這,我昏倒後發生了什麼事?”我疑惑的問道。
“你還說都是因為你輝少爺差點與王爺吵起來,你可出名了連太妃都在問這事,這不才把王爺和輝少爺、瑪麗、媚姬、刁嬤嬤等都叫過去問話哪。”福德有些擔憂的說道:“只怕這事還沒完,聽說瑪麗的父親都回來了要討個說法那,刁嬤嬤因覺得沒臉子又挑唆那些有頭臉的老刁奴鬧著要按祖宗家法嚴辦。”
我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麼大,支撐著想坐起來,福德按下我悄聲說:“快別起來,就是好了也要裝病,先看看風聲再說。”我老實躺下,過了特定的時間地點,再讓我拿箭自殺我也沒那勇氣了。
福德面帶興奮的道:“你前天暈的真是時候,你一倒輝少爺噌的就竄了過去抱起你就走,直接就抱回了清輝院。連王爺叫都不理,只是大叫著傳醫師,你沒看到當時在場人的表情,哈,真是精彩全都傻眼了。”
福德站起身來,揮舞著手臂,惟妙惟肖的學水越·流銀的聲音道:“你們先散了吧,福德伺候著就行了。”水越·流銀追上水越·輝說道:“你這是要帶她去那?”水越·輝邊大步走邊道:“回我的院子。”水越·流銀道:“她是書房的婢女帶到你那算怎麼回事?快站住。”水越·輝繼續走道:“三哥我自小從沒向你要過什麼,今天請你把琥珀賞給我吧,我屋中一直沒要婢女只有何嬤嬤照看,她也上年級了,我想要琥珀來幫幫何嬤嬤。”水越·流銀道:“輝,你要婢女在府中隨便挑,就是看中了太妃身邊的我也給你要過來,可只琥珀不行,她犯了大錯還不知怎樣處罰那,不能給你帶走。”水越·輝冷笑道:“我只要琥珀!你我心裡都明白她雖魯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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