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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地方便有些疼，不是疼得不能忍受，卻心驚肉跳的。

看李陵張開的膝蓋都屈了起來，腳尖抵在地毯上，小腹的肌肉緊張地隨著呼吸起伏，周檀手上反而更加用力，嘴裡也不放過他：&ldo;1萬2的襯衫就用來討好你了，你可真金貴啊。說說看，比起我用嘴，你更喜歡哪個？&rdo;

李陵一手撐住自己的身體，一手攀著周檀手臂，好像因為血都往下半身去了而終於止住了鼻血，眼裡都是水光。他聞言睫毛一顫，轉過眼睛來，看著周檀，居然老老實實地答道：&ldo;你的嘴。&rdo;

周檀一愣。

他覺得內褲把自己的下身都勒疼了。

李陵果然可怕！

好像任何調情的手段用到他身上，都會被彈回來戳得自己四腳朝天。

&ldo;你可真敢說。&rdo;周檀忍無可忍地用力捏了一把手裡的李陵，另一手把自己的內褲向下褪，硬得快要炸開的東西在腿間向上一跳，高高立在了小腹下面。周檀一手捏著李陵，一手握住了自己，用一樣的頻率慢慢地動。

李陵整個人都剋制不住地顫慄，他眼前的周檀用朝聖般的姿勢單膝跪著，赤裸的身體如同被天地所雕琢，在窗外湧入的微光中泛著玉石似的淡淡光輝。

眼睛裡不知不覺有些奇異的痠痛，李陵心中這一刻是漲滿了無上的喜悅與惶恐的。

曾遠在15億公里之外的太陽。

他唯一的神明。

收起翅膀，降落在眼前。

向他伸出手，索要這個可憐的魂靈。

李陵心道，我什麼都能給你。

直到我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為止。

周檀等李陵射在他手中的襯衫上之後，才專心去弄自己。

李陵還是直直地盯著他看。

周檀突然感到了莫名的羞恥，怒道：&ldo;……你就這麼看著我？不能迴避一下？&rdo;

&ldo;周檀……&rdo;李陵充耳不聞，而是一本正經地說，&ldo;你連做這種事的時候也好漂亮啊。&rdo;

周檀頂不住了，大叫：&ldo;李陵你給我住嘴！！&rdo;

李陵一誇他漂亮，他就有種在精神上被強姦的崩潰感！

於是周檀在李陵赤裸裸的眼神之中一下沒繃住，射了出來。

窗外夜色如水，飛濺到半空的體液反射出珍珠色的細微光芒，劃出一道弧線，落到正對面的李陵胸口，甚至臉頰上。

空而涼的大廳裡頓時溢滿帶著一點點腥味的白檀香氣。

李陵還是愣愣的坐著，視線黏在周檀身上沒有離開過。

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李陵臉側滑下來，滴在鎖骨上，又流到胸口，顫顫巍巍沿著胸口的肌理繼續流，直流到肚臍。周檀臉紅得要燒起來，狠狠抓了那件無辜的襯衫，胡亂把李陵從下巴尖到丹田擦了一圈。

李陵被他暴力擦拭，似乎終於醒過神來，又訥訥地要開口：&ldo;你好……&rdo;

周檀：&ldo;再說一個字試試？&rdo;

李陵可算閉嘴了。

周檀也不知跟什麼東西發火，遷怒手裡的襯衫，他把襯衫揉成一團，抬手摔在地上。

李陵：&ldo;誒，1萬2。&rdo;

周檀：&ldo;要麼摔你！&rdo;

長夜漫漫呢，你等著。

周檀拖過之前放在不遠處的蛋糕盒子，挑了一下，拿出一個沒有果醬或朱古力，只使用了淡奶油和純白色三色堇的正方形蛋糕方，用手託著，埋頭咬了一口，是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