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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上午最後一節課剛下課,她還想著午飯要怎麼解決,就聽到前門有人喊她:「陶然,你哥過來找你。」
她以為是沈凌,走出去發現是慕時豐,艹,還有完沒完了!她轉身就走進教室,他也不氣,來到窗邊一直不厭其煩的敲著玻璃。
教室的學生都走光,只剩下她一個,慕時豐竟明目張膽的走了進來,站在她身邊,「是你自己走去,還是我抱著你去?」
她把手裡的書一摔,怒不可遏:「慕時豐,你特媽有病吧!」
好長一段時間,誰都沒說話,教室裡靜的只有彼此的呼吸,他面色一直沉著,忽的開口,「陶然,你喜歡我?」
她真想啐他一口,可是堅決否認,「你做夢呢吧!」
「既然不喜歡,跟我一起吃飯,你至於這麼炸毛?沈凌在紐約說是沒法照顧你,特意叮囑我這段時間好好照看你一下。」
原來如此。她別過臉,儘量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委屈:「不稀罕。」
他威脅她:「問你最後一遍,是選擇自己走,還是我抱著你去食堂?」
最後她還是隨他去了食堂,一路上誰都沒搭理誰,他在前,她在後,快到食堂門口時,她忽的停下腳步,喊他,「慕時豐。」
他轉身,「恩?」
她聲音平靜:「吃過這頓飯後,你別再來找我,若是沈凌問起,我會說你每天都幫我打飯,還給我送吃的。」她看著他的眼睛:「行嗎?」
他沉默片刻,「好。」
這頓飯她吃的食不知味,她坐在慕時豐邊上,霍晴和慕時豐面對面坐著,一直都是他們在講個不停。
她低頭默默吃著,忽的她餐盤裡多了一隻剝好的蝦,她側臉看他,他還在繼續剝蝦,又將霍晴盤裡的蝦也夾了過來,還真是不厚此薄彼。
她當著霍晴的面沒有將蝦還給他,但也沒吃,然後她的盤子裡又多了幾隻,就聽霍晴抱怨,「你真偏心!」
慕時豐說:「她小,你必須得讓著她。」
她的兩耳瞬間耳鳴,好一陣子她才聽到他們正常的對話。她始終都想不明白,為何她就是兩周沒來學校,一切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子,毫無徵兆。
期間有女生從他們餐桌前經過,跟霍晴打招呼,很好奇的看向她,霍晴就解釋句說她是慕時豐表妹。
那頓飯之後,慕時豐就真的沒再找過她,沒再逼著她去食堂吃飯,但課間時還會給她送酸奶和點心,每次都由同學轉交給她,她沒有跟他正面遇見過。
日子就這樣波瀾不驚的過著,她心裡的那道傷口每個夜晚悄悄結痂,可第二天他的一瓶酸奶,就能讓它前功盡棄,又鮮血汩汩。
她知道自己做不到無動於衷,她還是那麼想他。
☆、第十八章
有記憶以來,她甚少生病,她歸結為爹不疼娘不親的孩子都有頑強的生命力,所以她體質好的沒話說。
可能是做了小手術的緣故,抵抗力下降,她有點發燒,明明已經穿了件厚外套,可還是忍不住哆嗦。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她跟季揚請了假,趴在教室裡睡覺。
渾渾噩噩中,她做了個夢,夢裡所有的場景都過分的真實,是一個北風呼嘯的嚴冬,沒有下雪,可天陰沉的厲害,在公園的湖邊,她和慕時豐在說分手,她說:「慕時豐,我好像喜歡上了別人。」
他眼神裡流露出的悲慟與絕望,讓她絲毫沒有懷疑這只是個夢。他轉身離去,她哭的不能自己,他的背影漸漸在她眼前模糊,她大聲喊他的名字,可他始終都未回頭。
缺氧窒息,像被別人遏制住了咽喉,她抵死掙扎,終於在死神來臨之前她掙脫開了那雙無形的手。
她一個微顫,被自己給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