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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過去了,冬天臨近。
刺骨的寒風從西北吹來,吹厚了人們身上的衣衫,也吹起了韋索熱火朝天的煤炭生意。溫暖的壁爐熊熊的燃燒著,韋索坐在自己特製的躺椅上,身上披著厚厚的一張毛毯,腳下趴著那條被重新命名為旺財的狗。這樣的畫面彷彿隔絕了外面的寒冷,也隔絕了外面的世界,讓一切都變得那樣的安詳和平靜。多多捧著一杯熱茶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不太情願跟進來的花朵朵。
“少爺,喝茶。”多多笑嘻嘻的將香茶放在了韋索旁邊的桌子上,然後回過頭去和花朵朵繼續打趣著說著什麼。韋索則是放下手裡的書籍,望著兩個打鬧在一起的可人兒:“說什麼呢?笑的這般的開心。”
“沒什麼沒什麼。”多多急忙可愛的吐吐自己的小舌頭笑嘻嘻的說道。
韋索望向花朵朵,希望花朵朵可以告訴自己剛才兩個人的打鬧到底是因為什麼,結果花朵朵卻是哼的一聲別過頭去,根本就不去理會韋索詢問的眼神。韋索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只好再看向自己的可愛多,希望多多可以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兩個人笑的這般的開心。
“其實也沒有什麼啦,多多嫌棄在家裡悶,所以打算出去走走,少爺,您明白不是要去蘭斯蒂城嗎?所以我就建議朵朵陪著您一同前去,路上也有個照應什麼的,結果呀,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想歪了,竟然惱羞成怒呢。”
“死妮子,你亂說什麼,要不是你說晚上的時候要我給韋索暖被窩,我哪裡會惱羞成怒?”
“你是少爺的女人呀,晚上不給少爺暖被窩怎麼還能算是少爺的女人呢?”
花朵朵向著多多撲了過去,兩個人隨後又鬧成了一團。而韋索將手裡的書丟在一邊,仔細的算了一下自己將花朵朵娶進門來的日子,不由地有些感慨,心說自己是怎麼隱忍住這個漂亮妞在自己身邊竟然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情啊?難道是自己某方面多年未使用所以不成了?這個想法冒出來,當真是嚇了韋索一跳,然後又讓韋索自顧自的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花朵朵和多多都很奇怪韋索為何會發笑,但是韋索卻又很是神神秘秘的不肯告訴兩個人,搞的兩個人好生鬱悶。不過最後韋索啟程前往蘭斯蒂城,卻還是帶上了兩個在家裡悶的發慌的女人。
蘭蒂斯城下了一場大雪,而韋索玩性大發帶著兩個女人下車在雪地裡打了一場雪仗,最後的失敗者自然是非韋索莫屬,因為他需要同時面對兩個敵人。三個人在雪地裡玩耍的起勁,忽然花朵朵停了下來,多多也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韋索的身後。於是韋索扭頭看去,發現遠遠的官道上,緩緩地走來一群人。一群逃荒的可憐人。
衣衫襤褸的婦孺老幼相互攙扶著,邁著沉重的步子,絕望卻又對生存帶著強烈渴望的眼神望著前方。衣不遮體使得他們的手臂和小腿在如此寒冷的冬天裡露在外面,膚色隱隱的發黑。韋索三個人在看著這些逃荒的人,而這些逃荒的人中,也有人在望著自己。
花朵朵香肩微顫,幾乎同時和多多流下眼淚,然後不約而同的望著韋索,祈求著韋索可以幫幫這些可憐的人。韋索將兩個人摟緊在懷裡,聲音十分無奈的說道,“我們馬車上帶的食物並不足以讓這些人都吃飽,而且,一旦給了他們,路上我們吃什麼?”
“我可以一天不吃東西。”花朵朵認真的保證道。
“我一點都不餓。”多多也尾隨其後堅定的說道。
韋索無可奈何的望著這兩個善良到了極點的丫頭,說不心軟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韋索馬車上所攜帶的食物,當真是不足以分給這麼多的災民。正不知道應該如何抉擇,韋索三人突然發現災民中突然有人倒在了地上,然後引起其餘人的騷亂。花朵朵見此,下意識的便是快速的衝了過來,發現暈倒的是一位老奶奶,於是急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