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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還沒開始營業,真不好意思。”見他們進來,立刻有人上前向他們解釋。
“人來了就營業了,”悠時顯然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就往裡面走,“給我們一個包間。”
“這……”對方來者不善,服務生有點不知所措。
“不是說今天有事,怎麼太陽還沒落呢,大少就到我這晃來了,怎麼,女朋友跑了?”一陣調笑隨著一個衣著光鮮的男人撲面而來。
那人走進了,看他身前還站了個人,又說,“不是女朋友跑了,感情是兩口子一正來了,這感情好,我們兄弟今天要喝兩杯。”
站著的女人顯然不想和他多囉嗦,問他身後的男人,“你朋友?”
凡亦點點頭,“發小。”
“那感情好,給我們一間包間,兩瓶黑方,”悠時說著就往裡面走,經過他身邊,拍了拍他肩膀,說,“再送幾個果盤進來。”
“恩……”王子藍有點愣住,心想,“這位大姐是誰啊。”不過看凡亦一臉烏雲密佈,也知道現在不是多家詢問的好時候,便訕訕的給他們帶路,不一會就送進來吃食和酒水。
“你們隨意,今天算我的。”走之前,還撂下這句話。
悠時看看他,然後對凡亦說,“你這朋友上道。”
凡亦卻很習以為常,只說了一句“謝了”,就把人給趕跑了。
王子藍走到外場,暗自嘀咕,這兩人看著不像吵架,分手,其他,啥的,這唱的是哪出啊?
“呢,”悠時指著桌上的兩瓶,說,“今天我們不把這兩瓶交代了,也甭回去了,一人一瓶,不算多。”隨手就開了一瓶,把兩個酒杯滿上,一杯遞到他手上,自己拿了一杯碰了他的酒杯一下,說,“相見不如懷念,幹!”
頭一仰,一杯見底。
凡亦抬眉看了她一眼,也默默的把那一杯喝完了。
這邊才喝完,那邊悠時就又滿上,說,“向來情深,奈何緣淺,該分手時就分手,分手不會是朋友,來,幹。”
又一杯。
凡亦又瞅了她一眼,默默把酒喝掉。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錢明日憂,”剛要幹,忽然又想起一茬,說,“你是不會沒錢了,那就祝我,幹。”
凡亦什麼話也不說,默默又幹掉一杯。
幾杯下肚,凡亦胃裡就像燒了火,平時,咱陳大少走的都是優雅貴公子路線,別說沒和別人拼過酒,就是一般在酒吧,也很少碰烈酒,頂天了,也就是個烈調的雞尾酒,往日一向端杯紅酒就能四處晃,他朋友圈裡都知道他這個惹人討厭逢場不做戲溫吞水燒不開一壺的爛個性,也不勉強,自是有他們自己一套歡樂派,陳公子倒也不覺得被冷落,多少年就這麼下來了,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這些混世大少,也沒有真的等到成年再開禁的,一個兩個都是拼起來不要命的種。
不碰不知道,一碰嚇一條跳。
陳大少就是算悠時最怕的喝了酒變話嘮的爛酒品。眼神茫了之後,就開始和悠時說,他和她如何在微風輕起的午後,一個吹著西北小風的陰天,穿著自來舊的棉布襯衫,相會於一個人跡罕至的街角。他們曾經如何海誓山盟,真愛無敵,直到一方因故必須離開故土,到美國那個*的腐朽資本主義社會滯留一年,才稍稍降溫。現在一方回來,卻發現舊愛有了新歡,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一向優雅的自己一個乾脆而響亮的耳光,等等等等。
悠時也喝的急,平時纖細的神經首先被麻醉,聽他說這一堆有的沒的,簡直聽的頭大,又滿上酒,說,“不就是一個移情別爛的故事麼,甭給老子說的這麼煽情,誰這輩子還沒給踹過兩腳,砍過兩刀,過了今天,你也就乖乖的翻篇了,別動不動又懷念往昔,崢嶸歲月,無比美好,我是喊你來喝酒的;哪有心情做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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