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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錦樂突然被他盯得發毛,全然不知自己已在邊想腦子裡完成了整整一個巡迴的腦補。
「於錦樂!」邊想突然很緊張地看著他。
「???」於錦樂莫名跟著緊張了起來。
邊想拿出剛才才從年級長那裡學來的嚴厲與肅穆,一本正經地看著他。
於錦樂身臨其境地感受了一回剛才邊想那種差點跪下唱征服的心虛。
「你挺好的。」
結果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
於錦樂差點掀桌。
邊想你就是個神經病!
「你真的挺好的。」邊想招來於錦遙,小姑娘那沖天辨老在他眼前晃,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是扎辮子這個技能吧……挺愁人的。」
他拆掉了小姑娘頭上直衝雲霄的辮子。
「今天又跑哪兒皮了?」
「他們學校那邊的小巷子爆水管,他倆下午特地約了一群小夥伴過去玩水,晚上回來被揍了。」於錦樂在一邊說。
「男女混雙啊?」邊想一樂,他發現這倆小傢伙的皮超出他想像,每次都能刷個新高度。
於錦樂嘆氣,「揍完他們我媽就開家長會去了,都沒來得及給她扎頭髮。」
所以花捲大哥就給肉包小妹紮了衝天炮。
邊想把橡皮圈套進手腕,用手把於錦遙的頭髮撥到耳後整理好。
「這樣披著頭髮也挺好看啊。」
「扎著辮子她都能折騰成瘋婆子,你讓她披頭散髮?」於錦樂嗤笑,「童話裡都是騙人的,你真以為每個女生都是小公舉?」
「好吧。」邊想無奈道。
他一把抓起於錦遙的頭髮,動作僵硬而生套地梳理著。
「這麼晚了,就隨便扎個馬尾吧。」
於錦遙低頭玩邊想的摩托車鑰匙沒回答。至於於錦樂?他更沒意見,畢竟他是個連衝天炮都扎得出來的親哥。
邊想這門扎辮子功夫也很生疏,連拿小梳子的動作都看著很彆扭,明明不是左撇子,卻非用左手抓著梳子來,梳完了一邊才七手八腳地換到右邊來梳另外一邊。
於錦樂託著腮看得出神。
馬尾辮畢竟還是入門級,邊想用手攏完用梳子梳的,高低左右更是調整了好久,總算才扎出來個雛形,雖然有點亂,但是比剛才的沖天辨好太多了。
「不是,是不是我太久沒扎手生了啊?我怎麼覺得比上次扎包子頭的時候還難?」邊想盯著那碎發橫生的馬尾,鬱卒道。
「上次用了水。」於錦樂一語道破,「所以碎發都粘上去了。」
「啊。」邊想恍然大悟,「難怪,就跟我們用髮蠟一樣。」
「邊賢惠。」於錦樂突然想起某一天方錫元說過的話。
「啥?」邊想沒反應過來,「你叫我?」
「你以後會是個好老公的。」他說,「班嫂真幸福。」
邊想糊塗了:「怎麼突然說這個?」
「你真的每個月都給班嫂煲生薑紅糖水啊?」
邊想搔頭,「那哪能啊!你看我連辮子都梳不利索,怎麼可能去煲那個?我就學校後門隨便找了家甜品店,跟他們說每月固定那幾天給我煲生薑紅糖水,煲好了就通知我過去拿。」
於錦樂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了,好半晌才對他豎起了手指,「果然都是套路!」
提起翁琳,邊想又想摸煙了,但是剛才唯一的那支都被他揉蔫後扔了,看於錦樂這乖巧模樣也不像有抽菸,只能作罷。
「女生真的挺煩的。」這是他第一次對人談起他跟翁琳,「睡前沒說晚安了說我不愛她,早上起床忘記說早安說我心裡沒她,我去踢球打球她說我忽視她,陪她逛街走神了她說我在看別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