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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子到京城後交到太子府,兩名匪首交給大理寺,讓他們指證張洞芝私自濫用職權,令杭州府失守。命柳溪笙把張鑫解決了。事後讓我們的人把風聲放出去,這次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書生的策劃”。
“是,屬下這就去吩咐”。柳溪笙那書生活該被折騰,誰讓一副天不服,地不服的樣子,就這樣還想著投靠殿下?先把他那狂勁給磨磨。
張洞芝在江南經營幾十年,雖然他倒臺了,可底下很多門生還在,柳溪笙出這毒計扳倒了大皇子一大幹將,不說他在這江南無法立足,就是到京城去參考,也要受到百般為難的。
“殿下即使你要賜屬下死罪,屬下還是要說,那個孟姓女子實在是不能留,雖說這次她也算我們的恩人,可是殿下也看到了那女子簡直會妖法,屬下在戰場親身體會過,只要她令旗所指之處,屬下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殺過去。
這樣的女子一旦被人利用,或者她自己招募一些流匪賊寇,憑她的這個本事要想攪動這天下也不是不可能。”
“屬下是不同看法,既然這女子有這種逆天的本事,正好可以收歸殿下所用,這樣還愁我們黑衣衛不能橫掃四方嗎?”宣乙不贊同的說道。
“你儘想好事呢,這女子千萬不能成為殿下的身邊人,不說萬一讓她施法蠱惑了殿下身邊的親衛,就是萬一風聲洩露出去,太子來要人,你說我們殿下是給還是不給?”宣甲沒有說出口的話,是雖然殿下從來沒有懷疑過太子,可是他們這幫下屬卻從來沒有放心過太子。
現在殿下替太子管著西北軍,太子還是有所顧忌的,真要太子無所顧忌,那殿下才危險了。
“我同意宣大的看法,這樣的女子還是殺了,才能一絕後患”。從宣乙小聲的向他們說了今晚的事情後,宣丙和宣丁等人才從震驚裡回過神來。語氣果決的說道。
“這麼說這女子今晚也算我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我們這樣做太不道義了”。弦劍沉默了半天,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那女子看起來甚是柔弱,他相信她不是那種居心叵測之人。
“道義?戰場上誰跟你講道義?這次回京,你不把我們這次所經歷的所有事情向聖上稟報就是對我們的道義了”。弦沙涼涼的說道。
“向聖上稟報怎麼了?殿下也是聖上的兒子,我們所有的事情都不必像聖上隱瞞。正好殿下對這件事情難以決斷,我們就稟報聖上,看聖上怎麼下旨意,我們就怎麼做好了”。
弦劍看向弦沙很不滿的道。天下都是聖上的,所有的臣民都是聖上的奴才,怎麼能向主子有所隱瞞呢。
明耀手上轉動的玉骨折扇一頓,鳳眸微眯,看到主子的表情,宣葵坐在弦劍身邊,他幾乎想都沒想,手起刀落,弦劍到死都不敢置信的看著宣。
他很想看一下此時睿親王的表情,可惜連線他脖子最後一絲皮肉也隨著血液斷了,滾落在地上,沾著泥土,那雙幾乎瞪出的眼珠子沒有閉上,被泥土遮住了。
宣甲等人都有些吃驚的看著宣葵。弦劍是汝陽伯世子,他是聖上親自任命的睿親王府親衛指揮使。就被宣葵這麼給殺了?宣葵這小子莫不是看殿下殺鎮國公世子那叫一個利落,就手癢了,也想試一下吧。
弦沙倒是一點都沒有吃驚,宣葵不動手,他都要動了,跟著殿下這麼多年,他知道作為殿下親衛,第一位不是聖上,也不是太子,而是殿下本人。不然殿下怎麼放心讓他們在身邊護衛。
宣甲眾人都去看殿下,明耀似乎沒有看到地上還在流血的屍體,抬起腳往廟裡的偏廂走去,那裡是那孟家女子休息的地方。
“宣葵補上弦劍的位子,從黑衣衛裡抽出人才,補上宣葵的位子”。明耀淡淡的吩咐道,抬腳嫌惡的避過地上的血腥。
“好小子,你這是升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