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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開他戴綠帽吧?”
南宮程也忍不住笑起來:“他不是和餘麗莎離婚了嗎?說起來他應該感謝你,不然還不知道自己帽子是什麼顏色的呢!”
“他那人自視甚高,這件事一定是他生平唯一的恥辱,他又不能殺了宋惟敏,只能把恨意轉嫁到我身上了。”宋惟忱慢慢說著話,酒卻喝的很快,關於李鎮的話題聊完時,他已經把一聽啤酒都喝了。
南宮程本來想再去給他拿一聽,宋惟忱卻站起來擺擺手,說:“不喝了,時間也不早了,我想和章婧談談。”最後幾個字他說的很慢,眼睛卻一直毫無遲疑的看著南宮程,“勞你傳個話。”
☆、第71章 捨不得
在南宮程和章婧回來之前,其實宋惟忱已經在樓下等了40分鐘。期間他無數次想一走了之,卻每每剛走下臺階,就又遲疑了。
“宋惟忱,你再不去找婧婧,就等著在她和南宮的婚禮上做個迎風流淚的伴郎吧!”
這是邵晴昨天晚上在他家說過的話。當時他們剛從宋惟敏的訂婚晚宴脫身回來,兩個人都有些疲憊,且肚子空空,宋惟忱叫家裡的阿姨煮了兩碗麵、做了幾個小菜,邵晴還自己去拿了瓶香檳上來,說要慶祝重頭戲殺青。
兩人吃著面喝著酒,邵晴忽然想起日記的事,就說宋惟忱:“我陪你演了這麼一場大戲,不給片酬,日記總該還給我了吧?”
宋惟忱頭都不抬:“你又想不起來,跟看別人的故事一樣,要它幹嘛?”
“我想不起來,婧婧能啊,那裡面有一多半是她寫的,論著作權也是我們倆分,你留著算怎麼回事?再說你不是說寧願婧婧消失不存在嗎?你還留著人家的東西幹什麼?”
宋惟忱筷子略微一頓,沒有說話,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
邵晴看他這樣就來氣,提著筷子指責:“你這人說話真絕。我本來一直說你好話的,你知道嗎?現在倒好,逼得我都要站南宮了,他雖然中二的時候做錯了事,可人家知道悔改補救,可比你寬厚可靠得多。”
“他好他寬厚可靠,你怎麼不去嫁?”
邵晴瞪眼:“好,你就嘴硬吧,反正這事跟我沒關係!”她說完咕咚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香檳,又給自己倒滿,賭氣不跟宋惟忱說話,埋頭吃光了一碗麵,還又喝了兩杯酒,心滿意足的時候,已經有點眩暈感了。
她站起身,搖搖晃晃去了落地窗邊坐下,看著外面庭院裡模糊的黑影,低嘆道:“宋惟忱,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
宋惟忱坐在桌邊自斟自飲,“也許吧。”
邵晴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頭倚著玻璃看向宋惟忱,說:“我給你講講婧婧的故事吧,雖然沒徵得她同意,但誰讓我現在喝多了不清醒呢?
“婧婧跟我一樣是獨生女,不同的是她有一個完整而幸福的家庭。她小時候還是個學霸,如果生活讓她一帆風順的過的話,她應該會像南宮一樣考名校出國深造吧。可惜命運這個小婊砸就是這麼欺負人,婧婧高二的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從身體到心理都承受了非常大的打擊,也因為這場橫禍耽誤了學習,高考只能勉強上個本科。
“換一個人,可能整個人都會變陰沉吧,就算不陰沉,也必定沒有婧婧這份樂觀幽默。其實我有想過,如果是我,無端被換到島上去受苦,我肯定會暴躁會怨天尤人,會漸漸喪失求生的*。幸好有她,幸好她是一個經歷過真正磨難的女孩,幸好她永遠對生命抱持希望,我們才能堅持到最後,才能等到她帶人來救。”
宋惟忱默默聽著,不由想起他最初和章婧聊天時,她曾說過人生難免有困境、會絕望會恐慌,他當初只當她是雞湯文章看多了,還回了一句“說的你好像遇見過什麼絕境似的”,卻沒想到,原來她真的早就遭遇過坎坷。
旁邊邵晴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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