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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rdo;

&ldo;你相信？&rdo;李凡破涕為笑地問。

小女孩點了點頭，道：&ldo;嗯！壞人是不會在別人面前哭的。&rdo;

李凡感激地看著小女孩，從她的目光中看出她是一個溫柔、善良、善解人意之人！

&ldo;謝謝你相信我！&rdo;

&ldo;那是！誰叫你那時抓得我那麼痛。&rdo;小女孩埋怨地說。

&ldo;還好意思，你看我被你咬的左手更痛呢！&rdo;李凡伸出左手，放在小女孩面前。

小女孩拿著李凡的左手看了看，五個紅紅的牙齒印格外分明。看著看著，小女孩慢慢地將李凡的手移到她嘴邊。

李凡連忙將手縮了回來，驚訝地問：&ldo;你幹嘛？&rdo;

小女孩笑著說：&ldo;咬你啊！這幾個牙齒印還不夠多，不夠深，我要咬多一點，咬深一些，這樣你才會記得我，以後才不敢欺負我！&rdo;

&ldo;不會吧？這樣都行？&rdo;

小女孩咯咯地笑著，反問道：&ldo;怎麼，你害怕了？&rdo;

李凡不服氣地說：&ldo;誰怕誰？咬吧！為了證明我不是壞人，你使勁地咬吧！&rdo;

小女孩把李凡的左手拿到嘴邊，&ldo;呼呼呼&rdo;的吹了幾下，然後問：&ldo;還痛不痛？&rdo;

李凡想不到眼前這個小女孩居然有此舉動，大大出乎他意料，真不愧是個古靈精怪之人！

&ldo;現在不痛了！&rdo;李凡高興地說。

小女孩鬆開李凡左手，嫣然一笑，幽幽問道：&ldo;能不能說一下你的經歷？&rdo;

李凡一五一十地將自己幾個月前的遭遇說了出來，聽著聽著，小女孩忍不住眼淚直流。

&ldo;李凡哥哥，想不到你的經歷和我差不多，東廠的人實在太可惡了，等我長大了，一定要找他們報仇！&rdo;小女孩忿忿地說。

&ldo;小妹妹，報仇真能雪恨嗎？&rdo;

&ldo;能！不要再叫我小妹妹了，我叫莫婷！李凡哥哥，能不能幫我一個忙？&rdo;

李凡迷惘地注視著莫婷，轉了轉他那雙烏黑髮亮的俊目，忍不住問：&ldo;莫婷妹妹，你莫非想讓我跟我師父說，你要拜他為師學武報仇？&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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