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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麼多人,少年直接就用被子把自己掩蓋起來,怯弱的躲進魏淳身後。
「馮提督找起死來,簡直天賦過人!」魏淳面色極冷,彷彿下一刻就能吃人一般。
馮在後退一步,冷汗直冒,他這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魏候在教坊司叫的不是姑娘,而是一個小倌。魏候會不會因此,殺了自己滅口。
「下官不知道侯爺在此,擾了侯爺雅興,望侯爺贖罪!」馮在立刻低頭,他身後的那些人見狀都跪了下去,不敢抬頭。
魏候手握重兵,除了朝中馮蔡兩位大人,誰能與之抗衡。他這種小人物,雖說依仗著馮家,掌管著京畿九門,也是招惹不起的。如今更是糟糕,發現魏候這等不可告人的秘密。萬一哪天,被魏候滅口,有多少冤屈都找不到地方傾訴,甚至連個給他報仇的人都沒有。
「滾!」魏淳狠狠瞪了一眼馮在。
馮在馬上退了出去,關上房門。這個時候,他那裡顧得上搜查房間,保命要緊。
馮在出去,魏淳就從被子把司晏抓出來。司晏在被子裡一點都不安靜,到處煽風點火。
「陛下?」魏淳低頭,望向司晏放在他下腹的手。
「魏候定力真好!」司晏依舊面色平靜,看著魏淳的眸色一點其他的東西都沒有。
魏淳不知道為什麼司晏在做這種的事情,都那麼平靜,沒有臉紅,沒有羞赧,好像就如他平時在兆和殿批奏摺一樣,平常的很。
「司晏!」魏淳有些生氣,抓住司晏的肩膀就吻了下去,一邊吻還一邊撕咬。不同往日的溫柔繾眷,魏淳此時格外的狠厲,彷彿要把司晏拆吞入腹一般。
「唔!」司晏察覺魏淳的失常,狠狠的錘了一下魏淳的背。
魏淳一點都沒有被打擾,甚至還空出一隻手去扯司晏剩下的衣服。
「魏淳!」司晏急了。
「陛下身上有哪一點,是臣沒有看過的?」魏淳鬆開司晏抬頭,看著司晏的眸色,危險至極。
「魏淳,朕是大禹帝王,不是你手上男寵!你曾說的喜歡,便是這樣嗎?把朕當男寵一樣,隨意折辱?」司晏不反抗了,反正也沒用,如以前那樣面無表情,安靜配合。
「陛下,在你心裡,臣便是如此的嗎?」魏淳扼住司晏的下巴,迫使司晏抬頭,將紅潤的唇送到他低頭就能夠到的位置。
「所以這便是你要奪臣的兵權,殺臣的理由嗎?」魏淳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司晏的唇:「那便這樣吧!兵權和陛下,臣都要!」
司晏看著魏淳眸子裡暴起的狠厲暴虐,心中升起一絲懼意,不過他的面上依舊平靜,雲淡風輕。
魏淳鬆開司晏的下巴,司晏下巴處頓時出現一道紅痕:「今日是陛下先招惹臣的,臣收些利息不過分吧?」
司晏推開魏淳,坐起身:「魏候隨意,等哪天魏候手裡什麼依仗都沒有了,看看魏候還能不能說出今日這般大逆不道的話來。」
魏淳輕笑:「臣等著,看陛下如何處置臣。」
說著魏淳便起身撿起衣服給司晏穿衣服,司晏也就沉默著,任由魏淳給穿衣服 。
聽見外面的動靜消停,竇玉把櫃子的縫隙開啟一點,看看有什麼事情。見到魏淳給司晏穿衣服,竇玉才出來,候在一旁。
「陛下,臣送你回宮。」魏淳給司晏穿好衣服,才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就對著司晏施禮。
司晏抬眸:「朕累了不想動,你背朕回去。」
魏淳看著司晏平靜的眼眸:「好。」說著便在司晏面前蹲下。
司晏爬到魏淳背上,把整張臉都埋進魏淳的背部。魏淳身上依舊是那股子淡淡的松木香味,清雅中卻帶著一點點澀澀的苦味。
司晏和魏淳剛離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