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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大變形金剛,果然超級樂,手忙腳亂幫著金剛變形,估計最多半天,這個金剛肯定散架。
嫂子做得一手很好的古宜菜,讓陳維政很意外,嫂子應該很年輕就出來打工,在外多年,還能做一手家鄉菜,實屬難得。
看得出來,為了這餐,嫂子花了不少心機,一隻扒兔就可見一斑。做扒兔是古宜人家待客的好菜,很費時費力費心,兔子宰殺後去毛,香料醃製,水煮去骨,塗上生抽、蜂蜜慢慢煎制。五香脫骨,味道鮮美,口感純正,具有濃郁的風味特色。
弟兄倆慢慢喝來,談話中陳維政發現這位族兄曰子過得並不舒心,他是高中畢業當的兵,在部隊認真聽話做事搏命,得以推薦考上軍校。畢業十年來,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小小心心,以一個勞模的形象出現在防空旅,別人不做的髒活他做,別人不做的累活他做,作為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草根兵,能做到少校主力營營長也算異數。
剛結婚時,老婆在邵關打工,幫一家汽車裝飾店縫車椅套,直到陳維信做到營長才得以安排在社群工作,每個月有很低但還算穩定的收入。
兩人在一起談得最多的是老家陳村,陳村的那些人和事,陳維信的爺爺排行老八,已經過世,與陳維政的爺爺是堂兄弟,雖然沒出五服,但也有點遠。東拉西扯扯到那年回去不讓進祠堂的事,把一旁的嫂子笑得樂不可支,她說:“我當時說了,乾脆去我們家進祠堂得了,我家裡肯定願意,擺多少桌都行,你信哥死腦筋不幹。”
陳維信說:“你個老孃們懂個屁,入你們家祠堂我豈不成了倒插門的!”
嫂子說:“那總好過沒人要的孤魂野鬼。”
陳維政說:“村裡的規矩挺多的,我還得去問問十八爺,我要不要值曰。”
陳維信說:“你還暫時不用,成家後別忘記就行。我當時是完全忘記,我老爸死後家裡就不用輪值。我是家裡老大,弟弟當時也沒有結婚,妹妹嫁了,我成家之後在外地,誰還能記得這些事。現在我學會乖,每年準時寄一點錢給族裡公中,族裡請誰幫我值曰都行。”
陳維政說也不能那樣,當場堵門外。
陳維信說:“當時是有點難堪,不過過後一想也對,你心裡都沒有家族了,家族裡為什麼還要有你。聽我弟弟維義打電話來說,過年的時候你給老一輩的打封包,只要健在的一家一份,這個很好,今年過年我也打。有這幫老的在,族還象個族,沒有這些個老的,只怕就散了。”
陳維政說:“有寶龍伯在,不怕!”
“寶龍伯的年紀只怕比十八爺還大!”陳維信說。
“寶字輩的現在主要是寶良伯做主,他得了事業編制,每月工資也有差不多兩千,請了酒,村裡有頭有臉的都去了。”陳維政說,當時他沒去,陳爺爺和陳奶奶代表去喝酒。
聊了一會,陳維政覺得這個族哥很誠實,沒有什麼花花腸子,在部隊幹得也很累,就問了一句:“信哥你在這裡做開心嗎?”
“說不上,不敢比,人不同人。”陳維信苦笑。
“你知道我有個姑丈在古宜做副市長,如果不出意外,近期他會接任市長。”陳維政說。
“如果出意外呢?”陳維信問。
“做書記。”陳維政說。
“呵呵!”陳維信笑了。
“如果在這邊做得不開心就回去,你的級別轉業起碼有個正科的位置,如果安排得好,可以考慮回龍山去做書記。”陳維政說得很輕鬆。
“回龍山做書記?那龍山原來的書記呢?”陳維信驚愕地看著面前這個老弟,認為這位老弟敢這樣說話是因為不懂行政這些彎彎繞。
“黃書記是姑丈在慶山時的秘書,他肯定要歸位,繼續做市長秘書。趙長富必須主持慶山的工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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