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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了南廂。
才行到了月塵的房門花壇邊,就聽到一陣泥土翻動的聲響。
月塵慌忙站了起來。
他不過十歲,身量還沒張開,一雙圓溜溜的眼,花瓣一樣紅的唇。
回廂房後,他已經換了身衣服,精緻的臉,在看到月驚華後,浮起了層薄薄的紅,如同鍍了層胭脂。
讓月驚華吃驚的是,月塵的臉上身上,淤青傷口全都不見了,面板嫩得幾乎可以掐出水來,儼然是個麵糰似的小正太。
“剛還被打得像豬頭,怎麼一轉眼工夫,就全好了,這體質也太小強了吧,”月驚華不由分說著,抬手往了月塵的臉上捏了一把。
“?”月塵嚇了一跳,手中的鶴嘴鋤落到了地上,臉上已經結結實實地被捏了一把。他臉越燒越紅,又不敢回手,只是一雙烏溜溜的眼,瞪得大大的。
月驚華一下手,只覺得手感很好,索性雙手共用,又戳又揉,將月塵的小臉當成了麵粉糰子。
月塵的包子臉,立時就變成了顆紅柿子,又不敢掙扎,只得是嘟著嘴。
烈柔也吃了一驚,“月驚華”從小就不親近月塵,月塵又是那樣的性子,但看兩人現在的相處場景,倒像是交情很好的姐弟。
月塵和烈柔都在怔忪著,月驚華忽的收開了手,眼光銳利無比地看向了院門口,見了來人後,她面色稍緩。
“夫人,大事不好了,”紅菱匆忙趕來,在見了月驚華後,她先是欣喜若狂,隨即又緊張了起來:“小姐,你可是回來了。只是。烈猛少爺出事了,三老爺正帶人往這裡趕,說是要審問你。”
☆、15。第15章 一雙老匹夫
事情還要從月驚的華突然回堡的那會兒開始說起。
月驚華教訓府衛的事發生後不久就被有心人氏告到了烈長安耳裡。
烈長安先是吃驚著月驚華在人前的意外表現,隨即就想到了,連月驚華這廢物都回烈家堡,自己的寶貝孫子烈猛怎麼還沒回府,別說是人沒回來,就連讓他隨身攜在身邊的千里雀也沒有送來絲毫音訊。
越想越是不對,烈長安就命了人往玄璣學院去打探訊息,哪知道就碰到了城中另外一個大家族蘇家傳來的噩耗。
那蘇家是經營玉石買賣的,這一次家中的獨苗蘇春為參加試煉時候,身邊還帶了枚感應靈玉,若是玉主遇了危難,靈玉就會碎裂,如今那塊靈玉已經碎成了兩瓣,而蘇春又恰好和烈猛是一組的。
紅菱回來稟明事情後沒多久,烈柔露出了幾分憂心來,她深知自家三叔的性格,若是這一次烈猛平安無事的返回,興許事情還能平息,但若是烈猛有什麼三長兩短,烈長安定然會遷怒月驚華。
不過是稍瞬工夫,烈長安就帶了三房的一眾府衛怒氣衝衝地找上了門。
才一進門,就見了月驚華歡聲笑語著向烈柔講述著這一路的所見所聞,月塵擺弄著廳堂裡的盆栽,紅菱侯在了一旁,滿臉戒意。
“烈柔,你教的好女兒,”烈長安不由分說,披頭蓋臉就是一頓呵斥。
烈柔粉臉發白訥訥著,就見了自家女兒暗中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三爺爺,不知我娘有何處做錯了,惹得你大動肝火,”月驚華好笑著,打量著烈家堡如今的二把手,烈長安。
烈長安年約五旬,瘦長的馬臉,玄氣修為不俗,已經是地玄大圓滿之境。
“猛兒迄今還是下落不明,你身為他的同行人,自是不能脫了干係,”玄璣學院已經統計出了結果,這一次試煉,大部分的學員都已返回,獨獨烈猛那一隻隊伍,更是隻有月驚華一人回來。
“三爺爺,驚華不過是一弱質女流,那一日,我與烈猛表弟失散後,費盡了千辛萬苦,都沒有找到他。百獸山那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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