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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最後的虐殺。程警司對李向東三人的承諾，也是臥底兩年後，只給與他們港島身份證。

這說是臥底，更類似於警方的線人而已。

笑著打量一下大大，他才小聲道，「程警司並不是一個合格的好上司。你呢？當臥底日子不好過吧。」

大大臉色大變，就連李向東三個都氣勢大變，一臉凝重的……然後王建軍跨前一步，一對三，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占上風。

「原來幾位是臥底啊，不過放心，我老闆若對你們有惡意，你們就算搬出什麼程警司，也死定了。」帶著充滿侵略性的姿態俯視對面，王建軍身高不如李向東，可是生生靠氣勢，壓得李向東都微微退步後仰。

李誠莞爾，「建軍倒也沒說錯，我除了這個身份，還算是一個情報商人，對很多事都有些瞭解，大大你可以打給程警司，相信他聽過我的名字。」

安排韋澤坤的那一晚，警務處長就必定知道了李誠，何談程警司？也就是大大這一類混混，底層線人訊息不夠那麼高階。

下一刻，李誠才看向李向東，「給程警司當臥底，你們卻不是港島警方出身，他給你們什麼回報？」

李向東和戚京生、郭學軍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李向東開口，「幫他兩年，我們就有港島身份證，否則會被遣返。」

李誠點頭，「想要港島身份證，我可以幫你們辦理，不需要賣命兩年，有需要的時候，只幫我做一件事就行了，當然，一次事，這樣的事危險性，並不比幫程警司搞大圈仔難度低。」

李向東三人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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