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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我的臉一片火辣辣的。
也不知道怎麼上完那課,我默默收拾東西的時候。蕭磊突然在旁邊火上澆油地說:「李權,我覺得咱倆真的很配。」
假如現在要還跟我說些風花雪月的狗屁,那可真是太合適了。
還沒等我讓他滾,蕭磊接著說:「記得前兩天你喝多了,我開車送你回家嗎?那天晚上,也是一條狗——或者一隻貓衝上馬路,我也差點撞到它。」
什麼?
蕭磊先小心地離我遠點,再吐露實情:「我看到一個黑影跑過來,然後趕緊轉方向盤躲,但因為剎車太急,不小心把車刮到馬路邊欄杆。所以把你反光鏡撞壞了。」
「那狗死了嗎?」
「我也不知道死沒死。不過回去的路上,我仔細看了看馬路,好像沒有什麼屍體。」他說,有幾分懊惱,「但咱們肯定撞到它了。如果死,可能死在什麼角落裡了吧。」
真是打擊一波接一波。
我還沒養狗呢,就已經間接殺了兩條狗。
且還沒吃到它們的肉。
☆、第124章 零,是靈魂的零
第二天早上,我毫不意外被錢唐那破鬧鈴震起來。
說也奇怪。有些人勤奮早起,讓我覺得對方就像雞一樣勤奮。但瞅著錢唐萬年如一日的早起,我只覺得見識到黃鼠狼或者狐狸再或者狼的天性。
總之,我也睡眼朦朧跟著錢唐一道坐起來。
他看了我眼,都沒說話。倒也不是因為我們還為昨晚的吵架記仇,主要因為都想先關掉那噁心的噪音。
過了會,還是有人忍不住主動開口了。
「你打扮成這樣想幹什麼去?」
雖然我今天罕見地套了個西裝裙子,但這句話不是錢唐問我的。
他今天戴著藍白色滑稽帽子和連帽衫。原來,因為錢唐的車已經被送去修(車燈,保險前箱,和轉向燈都需要換。這句話他重複了得有十萬遍),他下午要打高爾夫,索性圖方便直接穿上球裝——不用說,打高爾夫球肯定是錢唐「工作裡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所以每當錢唐抱怨說工作辛苦,我真很他媽費解。
錢唐轉身再換了身行頭後,轉頭問我今天去哪兒。他的態度不怎麼好,大概因為我剛才善良提醒他車送修的原因是因為親手壓死一條狗。
我老老實實地回答,自己馬上要去檢察院進行暑假實習。
「我不記得你告訴過我這事。」錢唐皺眉說。
「是沒特別提。因為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謙虛地回答,但話裡面的意義不由分說。
首先,並不是每個學生都有資格被學院安排去指定檢察院(你總得填點網上申請之類的吧)。其次不含貶義並飽含愛意地說,我這暑假實習比錢唐邀請那些潛在的娛樂公司合夥人打高爾夫更對人類對社會有意義吧?
「那可不一定。」錢唐的回答流露出所謂文人對真實世界的「尊敬」,「看一場演唱會或者一部電影最多會讓人掉幾滴眼淚。但法院讓人掉完眼淚後還會把他們送到監獄裡。」
「那是因為他們是犯人!而且,姑奶奶去的是檢察院!!!不是法院!!!」
因為這個小爭執,吃早飯的時候又出現了很久的冷場。
我親手削了個軟梨,放到保鮮袋裡準備路上吃,大度地再向邊看書邊吃早飯的錢唐主動開口:「待會還要麻煩你送我去檢察院。」
他抬起頭,盯著我的梨:「我也沒車,準備自己乘計程車去公司。」
「沒關係。就先讓你的計程車送我去檢察院,然後再送你去cyy。」
錢唐默然很久。
直到坐上計程車,我跟司機報完地址,他突然摟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