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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覺的時候，錢唐還是忍不住問我為什麼不上「小男同桌」的車。

「只因為想自己去吃獨食。」

「首先，他早跟我不是同桌了！你能不能好好叫人家的名字。」我惱火地坦白，「其次，每次跟蕭磊在一起，我都想對他發火。」

「好吧，但為什麼？」

「我不知道，蕭磊對我挺好，借我抄作業，幫我答到——但每次看到他，我都想抽丫。就……蕭磊所有為我做過的事，我好像都能從他表情看出來。即使蕭磊不說過分的話，但好像指望我主動安慰他點什麼。」我皺眉說，「巨煩他這樣的，我只想扇他臉。」

錢唐忽地把手伸進被子往我大腿摸去，他微笑說：「沒事，我就是想再確定自己是不是娶了個男人。」

我翻了個白眼：「我是個糟糕的人，成了吧？就像昨天你回家，我也看出你很累，估計希望我鼓勵你幾句。但我就是不知道說點什麼。錢唐，你要是希望我去cyy工作，我會去幫你。但你是認真的嗎？」

錢唐瞬也不瞬地凝視我，過了會，他簡單說：「不是。我只是一個比你還糟糕的男人。春風，跟你坦白一句：我以前所有的『交往物件』，或多或少是和我有過工作聯絡的人。我比較熟悉這樣的模式，大概也想讓你走上這樣的路子。這是我的過錯。」

我狐疑地說：「我操，那你有多少『交往物件』？每說個名字，我給你一百塊錢。」

他嗤之以鼻：「一百塊？我工作這麼多年，還差你這小丫頭的十幾二十萬的？」

看我勃然大怒，他沒繼續逗我，只是吻了吻我的嘴，說：「寶貝，你知道嗎，古往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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