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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張烈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一雙凌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殺氣。
“怎麼回事!”
張烈睜大眼睛,這才注意到,懷中的美女,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狠狠地盯著他。只是美女再沒有任何過激的舉動,沒有大叫,也沒有發飆,冷靜的有些可怕。
“那個,你醒了!”
張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把人家大美女睡了。
“你死定了,我要告你強。奸!”
大美女不開口則以,一開口就語出驚人。
不是吧,昨晚好像是你主動地。最後幾次只是咱為了找回男人的尊嚴。再說,你自己喝了那麼多酒,又吃了劑量那麼大的春藥。要不是碰到我,昨晚和可能被那幾個二流子輪了。
自己再差,好歹俊男一枚,比起那幾個二流子應該強多了。
“美女,不待這麼玩的。昨晚好像是你主動地,我攔都攔不住!”張烈一副小受的模樣,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一樣。
“你!”
大美女在這一瞬間眼睛睜的更大了,只是她沒有再多說哪怕任何一個字。
蘇滋其實早就醒了,應該說是被疼醒了,下體劇烈的疼痛,也只有當初結婚的時候有過這種感覺。但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如果不是切身的體會,蘇滋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這種感覺。
漸漸地,她也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眼前這個模樣算上多英俊,但絕對耐看的男人就是之前在酒吧碰到和外甥女在一起的那個男人。至於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也記起來了。
昨天是他丈夫去世五週年的日子,她心情不好,想找個地方買醉。本來想去夜鶯酒吧,畢竟經常聽一起的朋友提過,說那裡是南水比較高檔的酒吧,治安比較好。但恰好碰到外甥女在,把外甥女打發以後,她不敢再去夜鶯酒吧,就隨便找了個看上去不錯的酒吧喝酒。至於後來,好像喝了很多酒,然後有幾個混混來糾纏自己,而且好像給自己下了藥,反正自己很難受。
蘇滋想起了所有的事,但她蘇滋怎麼說也是南水市響噹噹的女強人,稀裡糊塗之下和一個陌生的男人發生了這種關係,她心裡怎麼可能舒坦。
張烈見這個女人說這種話,而且從她的眼神看去,很可能是真的,畢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他也是個狠人,直接翻身上去,說道:“反正你要告我強。奸,那我再來幾次,要不太虧!”
根本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張烈這次也是怒了。心想著要不是老子昨夜救你,你很可能被那麼多人**米了。不說要你感激了,最起碼好聚好散也好,或者用流行的一句話“天亮說再見”。但你居然給我來這麼一句,真當他張烈是好脾氣。
蘇滋到底是女人,加之渾身疲乏無力。哪裡阻止的了張烈的粗暴。簡單粗暴地插入,張烈狠狠地開始動作起來,並且將他所有怒氣發洩出來。
本來就紅腫疼痛不已的她,哪裡能受得了如此的鞭撻,慘叫聲隨之響起。但這樣的慘叫反而激起了張烈的獸性。
隨著時間的推移,身下的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久違的快感。蘇滋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如此感覺。好像好多年沒這種感覺了,偷偷的瞄了一眼身上的男人,好像個生氣的孩子一樣的可愛。
不知不覺中,蘇滋對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在那麼憤怒了,反而有一點點的歡喜。長久以來的空虛,在這一刻填的滿滿的。在隨後的時間裡,蘇滋滿滿的開始享受這種感覺,痛並快樂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總之時間很久很久,蘇滋咬牙堅持著,身上這個男人太強了,禽。獸啊。
張烈也感覺身下的女人身體的變化,而且他也感覺到疲勞。終於沒在堅持,數以億計的子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