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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苟聽了愣了太久,最後才甕聲甕氣地說:&ldo;得生你的,這樣我才喜歡得起來,才能幫他帶大……&rdo;
說完,過了一會,眼睛都濕了。
後來還是張歡華抱了他的頭,嘆息著問:&ldo;我要拿你怎麼辦?&rdo;
鍾苟也不知道怎麼辦,只知道張歡華對他的好,他就是死也都在想著要報答,他不知道這情緒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自己可能比許傑還要賤,別說以後跟許傑那些憋屈,就是比他還慘,現在圖著張歡華的好,那些以後他都願意。
雖然,他已長成了大男子漢,但拿有關於張歡華的事沒辦法就是沒辦法。
他的神智早被這個理智得太像神一樣的人掌控,鍾苟學不來他對自己的從容,只好對自己對他的依戀認輸。
許傑在沒過多久,硬是找了個公司去上班,瞞著所有人去上班沒兩天,被人在路中暗殺,被人覺察到的時候,他的車全毀,人滾在路邊,第一個發現他的人以為他還死了。
那陣子,鍾苟這個其實與許傑沒太多交情的人都陷入了其中,因為溫立言忙著給他家族裡的人大下殺手,把許傑交給了張歡華。
交給了張歡華等於交給了鍾苟,鍾苟一手忙著給人安排醫生到照顧許傑的衣食起居全安排了下來。
許傑從昏睡中醒過來那天,正是溫立言親手把親侄子傳送邊疆的那天。
鍾苟看著許傑人醒過來不聲不響跟木頭人一樣,對著心灰意冷的人慢慢地說:&ldo;害你的是溫業偉,今天去了邊疆的十營,一呆得得呆二十年才能出來。&rdo;
二十年,溫業偉現在三十來歲,呆個五十多歲,到時候,什麼氣候出成不了,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如果沒死,其實心靈也得成殘廢。
鍾苟這陣知道了太多那些極權世界的黑暗,知道這其實也比得過生不如死的地步了,說完,也不再多說話,只是給許傑餵水喝。
許傑卻是一語不發。
後來出院,自己找了房子住進去了。
跟溫立言,像是二十來年的恩愛全沒了,一幅但願沒認識過的樣子。
鍾苟照顧病人心力交瘁地回來,張歡華不言不語,但第二天鍾苟離開要去照顧的人的時候對鍾苟說:&ldo;我不知道你最近在想什麼,沒時間問,也沒時間瞭解,這個回頭再說,但你要知道,我下了決心要負責你到死,你要是沒意見,就不要再有什麼意見,知道了嗎?&rdo;
他說著的時候,抱著鍾苟的頭,在他額頭親吻,那俊美貴氣的臉是一片難得認真的神情。
鍾苟也認真地說:&ldo;沒事的,張歡華,你就算不負責,我也會對自己負責的,我會為你好,如果你喜歡我,我再好不過,你要是哪天不喜歡我了,我就算心都碎了,也要在你身邊,別人看著你我不放心,我得自己看著你,我當你的看著家狗,說了是看家狗就是看家狗,不變的,你不用擔心,我不捨得你為難。&rdo;
說完他就走了,剩下張歡華對著他的背影發呆,頭一次覺得自己的情緒被鍾苟牽著鼻子走……許傑是恃才傲物的人,他才能智慧,一直高人一等,卻一直跟著一個溫立言被人詬病了太多年,心結纏得太厲害,連溫立言也不想見。
鍾苟本來不是他朋友,因為溫立言相識,但在日漸的相處中,卻成為了不說假話,要說,就說那麼幾句真話的普通卻又不普通的朋友。
如今許傑也只見鍾苟,但這個冷淡又暴躁的男人不復以往的意氣風華,難免冷淡得像千年冰塊,但鍾苟也不見外,大大小小地說著他的見聞。
現在鍾苟的見聞卻不是他以前時的那些見聞了,他這裡得知的,都是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