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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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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天,至少是一個新鮮的、常人不可選擇的觀察角度,並且是一種獨特的方式,而所有這一切,都將會向我們提供另一番觀察的滋味與另樣的結果。

什麼叫文學?

文學就是一種用來書寫個人經驗的形式。

從這個意義上講,只要那個作家在創作時尊重了自己的個人經驗、是以個人的感受為原則的,那麼他在實質上就不能不是坐井觀天的。

“每個人在不同的時空背景之下,會得到不同的經驗。”這幾乎是一個常識性的問題。許多年前,一個打工的女孩經常來北大聽我的講座,她告訴我,她小時候在冬天的晚上最喜歡做的一件事是:幫家裡洗碗。我覺得這太奇怪了。洗碗是我們很多人最不願意做的一件事,所以才發明了洗碗機嘛。她解釋道,小時候家裡很窮,窮到連幾分錢一盒的蛤蜊油都買不起,於是,她想透過洗碗在乾燥的手背上找到一點點油膩的感覺。我敢斷言,這種經驗是她個人所獨有的。

我們沒有理由不在意我們自身的經驗。我們應當將自己的作品建立在自己的經驗的基礎上。經驗是無法丟失的前提。

《紅瓦》剛出來的時候,一位批評家指出,他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寫“文化大革命”。因為在此之前,作家一涉及“文化大革命”,都在寫集體性的記憶:戴帽子游街的“文革”、批鬥的“文革”、蹲牛棚的“文革”。但其實,不同人的“文革”是不一樣的。《紅瓦》的背景是“文革”,但絕不是現在一般作品中所記憶的集體性的“文革”。那時,我才十一歲,剛上中學。我的父親把我交給一個女語文老師。她領著我們一群孩子過長江到上海去串聯,路途要經過蘇北小城南通。當時,我的感覺是:整個世界淪陷坍塌了,所有的人都集中到了南通。因為人流滾滾,我們小孩子經常被擠丟。老師很著急,用張藝謀的電影來講,“一個都不能少”。她經常是找到一個孩子,另一個孩子又沒了,非常緊張。於是,她在街頭給我們每個小孩買了一個玩具。那是一種用塑膠做的鳥,灌上水,鳥尾巴上有一小眼,嘴對著小眼一吹,水就在裡面跳動,會發出一種歡鳴的聲音。她告訴我們,如果誰掉隊了,就站著別動,吹水鳥,她就會循著聲音找誰。這樣的效果很好。當時,男孩女孩全拿著一隻水鳥一路走在南通小城,那真是南通小城的一道風景線。

後來,我們這個串聯小分隊得到了一張集體船票,準備坐東方紅一號到上海。碼頭上人山人海,非常混亂。老師知道把一個隊伍完整保持到船上,根本不可能。於是,她讓大家上船以後在大煙囪下集合。隊伍嘩的一聲散掉了,大家各奔東西。我開始拼命吹水鳥,但是沒有一個人呼應我。我很焦急。吹了很久,遠處終於有一個人呼應我,我當時的心情不知道有多麼激動,就像一個地下黨員跟組織接頭、接了好久沒接上、現在終於接上了。然後,我吹一個長聲,他就吹一個長聲;我吹一個短聲,他就吹一個短聲;我吹一長一短,他也吹一長一短——像兩隻小鳥在一起合鳴。

後來,我上了船,到了大煙囪下,卻發現沒有我的老師和同學。隨著一聲汽笛長鳴,東方紅一號緩緩離開江岸,向江心開去。我到處找大家,不停吹水鳥,吹得嘴唇都麻木了。最後回到大煙囪下,依然沒有一個人。這時,我知道了,今天上了船的就只有我一個人。一個十一歲的只去過縣城兩三次的小男孩,在秋天的黃昏,一個人在長江之上,會是一番什麼樣的心情?當然,他是非常悲哀的。我印象很深,我當時趴在欄杆上哭,不是那種悲憤的號啕大哭,好像哭聲中還帶著一種甜絲絲的感覺。看著眼淚隨著風兒飄忽搖擺,我覺得很好玩,就再哭;哭累了,就在大煙囪下睡著了。睡到深夜,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就拿起水鳥接著吹。這時,隱隱約約覺得一個蒼茫的地方有人用水鳥呼應我。我懷疑這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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