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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愔愔無奈地平復了一下情緒,對他溫和地笑一笑:「拍這種照片能幹什麼?當然是為了……藝術,形體,美學什麼的。」
說完見他一臉若有所思。
張愔愔繼續哄道:「好了,你乖,把手機還給姐姐好麼?」
陳司諾一鬆動,眼見著就要把手收回來,卻沒料到半道上又回到原位,他問:「裡面沒野男人的裸|照吧?」
「陳司諾!!」張愔愔火急火燎地咆哮,聲傳千里。
陳司諾沉著臉撇嘴,沒好氣地把手機扔回給她。
張愔愔堪堪接住,趕緊把手機收起來,一邊心平氣和地念叨:「你以後少喝酒,真喝醉了我也不會管你,別仗著那點交情就瞎折騰人。」
接近午夜12點。
張愔愔把陳司諾帶回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把他塞進後座關上車門,一氣呵成鬆一口氣,大有解決了大麻煩的爽快感。
她站在車旁等著車開走,只是半天不見這車動一下。
張愔愔不知道裡面又出什麼麼蛾子,她敲一敲車窗,拉開車門彎腰見陳司諾乖乖坐著,她問:「師傅,怎麼不走啊?」
那司機很是無奈,回過頭說:「你自己問他,問半天去哪跟點了啞穴似的,嘴巴捂得密不透風,他是不是喝醉了晃範兒呢?」
張愔愔只好自己問他,「你把地址說一下。」
然後陳司諾報了一竄地址。
「……」
張愔愔深覺鬧心,正準備關車門,忽然想起一事,又彎下腰問:「你身上帶錢了麼?」別到時候司機問他要車費,他還是對人愛搭不理。
陳司諾不是很高興地說:「不知道。」
張愔愔簡直恨不能抽死他。
她挪到駕駛座,打算先把車費給付了,司機說是計時收費,張愔愔抽了兩百給他,說到時候把錢找給後座的人就行。
想一想還是不放心,她把自己的手機號給了司機,讓他路上有什麼狀況就給她電話。
等到終於把人送走,張愔愔又攔一輛車,回家。
陳司諾以前不會收斂脾性,就愛擺著一張臭臉,也是這副德性。這麼多年過去,他平時裝得挺沉穩冷靜,喝了酒就原形畢露。
一晚上手機沒響過,料想應該沒什麼事。
張愔愔洗完澡上床睡覺,一夜多夢,醒來依然睏乏。
到了律所,亭亭問起照片的事。
張愔愔這才想起,於是把照片透過微信發了過去,亭亭一見大喊驚艷。張愔愔遲疑了一下,說:「偷拍的時候被他發現了,你這照片別四處傳出去。」
亭亭趕緊點頭,「我懂,我就在自己手機裡給我閨蜜看,堅決不傳給她。」她說完又問:「怎麼被發現了?那不是很尷尬?」
張愔愔默默垂首,「你也知道你愔愔姐麵皮很薄的,只能裝傻了。」
亭亭感同身受地點點頭,點完就衝著門口進來的人笑著打招呼:「陳律師,早上好。」
張愔愔趕緊回頭。
陳司諾聞聲回以淡淡一笑,朝著亭亭微一頷首,往裡走了。
張愔愔也趕緊回到辦公室,開了電腦沒多久就看見一份客戶發來的和解協議,她瀏覽了一遍,將部分細節進行修改,再準備下一步的談判方案。
期間接了兩個諮詢電話,
上班時間一到,律所裡每人每處忙得風生水起。
陳司諾拎著一沓檔案往外走,一邊接電話:「拿股票做擔保財產,你如何證明市值?即便算出來市值也會打折。」
他走到白鷺邊上,把手裡的一沓檔案放她桌面,繼續對著手機那頭的人說:「這一塊立法比較模糊,各地各級法院沒有統一的適用標準,法官擁有較大的自由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