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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出手機是正常的,可是那鈴聲又是從哪裡來的?
鈴聲依舊在響,我仔細辨認聲源,發現的確是在龍衛大叔的身上不錯啊。
言伯將耳朵貼在乾屍的腹部,聽了半天后指著腹部道:&ldo;是在這裡面。&rdo;
&ldo;肚子裡面?&rdo;我大驚。
&ldo;不錯。&rdo;言伯點頭,同時挽起袖口,還拿出了塑膠手套和銀質匕首。
這動作……
不會錯了,這老頭子是要解剖這具乾屍!
我急忙把身子轉過去。電視裡看人解剖屍體,跟現場自己解剖屍體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我自認我的膽子其實是不算小的,但你別說讓我去解剖那屍體,就算讓我簡單觸碰上一下我都不願意。這地方太邪異,誰知道觸碰後的結果會怎樣?
言伯藝高人膽大那是他,我可不敢跟他相提並論。
&ldo;膽小的臭小子。&rdo;言伯罵了我一句,也不理會我,自顧他手上的解剖。
我對他的這句譏諷也不在意。
我背對著言伯,聽著背後瑣碎的解剖聲音,聽的我都快吐了。
好不容易,言伯停了下來:&ldo;好了,可以回頭看了。&rdo;
我躡手躡腳的轉過身,本以為會看到解剖結束後的血腥場面,但卻意外的發現言伯用碎布蓋上了被解剖過的乾屍。
想不到自負的言伯也能有這樣細心的一面,我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但更讓我覺得驚疑的,卻是言伯拿在手裡的那個東西。
&ldo;鬧鐘?&rdo;我吃驚:&ldo;剛才一個勁亂響的不是手機,而是這個鬧鐘?&rdo;
&ldo;不錯,就是這麼個小玩意。&rdo;言伯點頭。
鬧鐘不過巴掌大,言伯把玩兩下就要裝進口袋。
我皺起眉頭,感覺沒有必要把這東西給帶走。理由當然還是跟先前一樣,我們此行的目的並不是為了它,沒必要旁生枝節。在這樣的鬼地方隨便帶走一件事物,萬一這東西不祥怎麼辦。
言伯卻是瞪了我一眼:&ldo;這人是我同行,你以為他吞進肚子裡的東西,是普通的東西麼?&rdo;
我一愣:&ldo;難道它還很重要?&rdo;
&ldo;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在給他解剖時,發現他身上有很多創傷,當中一道致命傷口是貫穿腹部的。&rdo;言伯解釋。
我聽不太懂,就算是貫穿腹部,那又跟眼前這個鬧鐘有什麼關係?
&ldo;腹部致命傷並不會讓人頃刻就死,但這種時候,正常人的反應應該是捂住受傷流血的部位,但他卻是用手按在傷口以上的胃部。他為什麼會這麼做,因為他擔心胃裡的東西會從致命傷口處掉落下來。而他,硬是忍受著這樣的姿勢坐在這裡寫完了這些留言。&rdo;言伯看著我:&ldo;現在你明白他的重要性了?&rdo;
我聳聳肩。
或許是很重要,但我們目前仍然無法確定它到底是否在這件事情中起著重要的作用,只是憑空的靠著推理在猜測。當然,我也能夠理解言伯不想放棄任何一條線索的想法。
萬一這東西真的是這位龍衛大叔用生命為代價,所換來的重要情報呢?
一切的一切都要最終證明出來才會知道。
如果說這個東西沒有危險,那麼要帶在身上倒也無所謂,而且看言伯的架勢,他似乎是死活認定要把這東西給帶走了。以言伯的眼光和閱歷,我相信他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那種低階的錯誤我或許會犯,但他就不一定了。
然而就在言伯將之揣進兜裡的那一剎,我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