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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謹。他從來沒有穿過這樣豔麗的衣服,竟然意外的適合。
看見他走過來薛池甚至將眼睛全閉上了,完全沒有不想再應付他。
時謹在她面前站定:“昨夜船東……”
他話沒說完,薛池就止住了他:“不要再拿阿福的事情做餌引我上鉤!”
時謹一下沉默了。
薛池今日特別沒有耐性,她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我不想說話,不要引我說話。”
時謹的聲音有些僵硬:“原來你都知道。”
“……對,很多事我都明白,從前在你面前總是看不清楚,腦子簡單得有如一隻家雀,是因為情迷人眼。你不明白嗎?”
言下之意就是不再對他有情了嗎?時謹沒有說話。
不遠處突然有人喊叫起來,兩人聽了一陣,薛池臉色一變,睜開眼來,遲疑的問時謹:“是說阿福上吊了麼?”
時謹點了點頭,就見薛池臉色一白,捂著胸口身子就往下滑。他大驚失色,一下撈起了她:“池兒!!”
第106章
趙書同是會些醫術的,立刻被叫了過來。
他切了脈,低著頭道:“七爺,薛姑娘這是中暑了。服些藿香丸,要給她……擦洗,開窗通風,多喂些水,並沒有大礙。”
他們在船上自然是沒藥材的,不過出門常備的幾種藥丸倒是有的。
時謹讓人端了水來後都退下,他自按著她的下巴使她微微張開了唇,塞了藥丸子進去,又半摟著她給她喂水,見她因昏著水漏了一半,水珠從唇角滑落,晶瑩的水珠襯著她粉嫩的肌膚,就像花瓣沾了露珠。他眸色漸深,微微的低了頭,輕輕的吻了上去,嘴唇從她的下巴慢慢的移到唇上,吮幹了她面上的水跡,溫柔而緩慢的吻入她唇內,直到自己口中也滿是藥味,他卻覺得甜到了心裡。
她若是醒的時候也這樣柔順就好了。但看著她不適而微蹙的眉頭,儘管不捨他也還是把她放平,手放在她腰帶上,猶豫了片刻,終於還是解開了。
薛池在迷糊朦朧中感覺自己身上一陣一陣的涼意十分舒坦,胸口的煩悶也消去了許多,昨夜沒睡好,便也翻了個身繼續睡了。
這一覺等到太陽西沉方才醒來,眼一睜,便見時謹坐在床側,一手拿著張紙低頭看著,一手卻拿著扇子緩慢的給她打著扇。
她微微一怔,心中頗有些複雜:難道他就一直這樣打扇?是了,她在夢中也覺得身上一陣一陣的涼得舒服……
時謹余光中見她動了動,立即看了過來:“池兒,你中暑了,現在可覺著好些了?”
薛池嗯了一聲,緩緩的坐起,沉默了一會子才道:“阿福她救回來沒?”
時謹點點頭:“救回來了。”
時謹放下了扇子,握住了她的手。
薛池一驚之下往回抽,時謹卻收緊了:“是我不好。”
他這一開口就是道歉,倒讓薛池莫名。
“我該讓黃六兒制止他們,不該故意縱容事態,引著你來主持公道。”
薛池眼瞪得溜圓。時謹望著她,聲音微低:“我只是,受不了你總是對我不理不睬的,想和你多說說話。”
從前也和時謹在一起時,他常常說話只說三分,高深莫測的樣子。何曾像現在這樣攤開來說過?
薛池被他說得不自在起來,再次用力的抽開了手。
時謹又道:“黃六兒聽船工說了,阿福總是被尋了各種名頭捱打,實際只是想剋扣她的工錢用度罷了。”
薛池聽得皺起了眉頭,時謹看了看她神情,柔聲道:“我已經讓黃六兒去處理了,把阿福的短契買過來就是了。”
薛池看他一眼,嗯了一聲。這雖然不關她什麼事,但如果她一言不發,阿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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