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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簾露出臉來。
朱離一臉的高興:“本來還猶豫著要不要去請你們捎上我,沒想到正巧遇上了!”
薛池還沒說話,時謹就將話頭接了過去,淡淡的道:“路是人人都走得,朱公子自便好了。”
說著他將簾子從薛池手中拉出,重新遮住了簾口。
朱離愣愣的看了片刻,被後頭排隊的人一催,才回過神來向前走。
車廂內薛池看時謹這霸道作風,不由翻了個白眼。
時謹垂著眼,心知她不喜歡,然而這種時候再多顧忌也得拋開,不能給他們更多言語往來的機會,他實在是不屑做出副大度的樣子來。
原本時謹以為這朱離若會看半分臉色,便不會再與他們有往來,誰知這個是個呆書生。自帶打擊過濾能力和心理強勢復原能力。別人擺臉色給打擊他最多隻能接收到一成,便是這一成,過不得片刻他又忘光光了。
是以時謹這一隊人出了城,上路不到一刻,朱離就騎著馬追了上來:“你們是不是要上官道啊?”
他在外頭挨個的打招呼,影一影二倒是不喜歡說話的,唯獨柳庭光倒和他對了脾氣,閒著也是閒著,隨意和他閒話起來:“自然是走官道,路平坦,少些顛簸。”
如果就他們幾個大男人,自然有許多捷徑可以縮短路程,偏偏多了個攝政王的心肝肉,自然就只走得官道了。他瞥了眼車廂,但卻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露出不滿之色了。
朱離呵呵的笑:“我也是走官道,還是官道好,雖然要交些銀錢,但安全得很。”
薛池之前也為這時代的官道吃了一驚,和她印象中的古代不一樣,這些官道居然有點像後世的高速公路,修得挺平整寬敞,可以並行兩輛馬車,路的兩旁種了荊棘護住,平日裡平民商賈可以交費行走,但如果戰時就只供軍隊使用,又平穩又安全。
兩人說話的聲音傳入車廂內,薛池看到時謹臉色有些陰沉,不知怎的肚裡就有些高興,心道你要跟個聖父計較,只有氣死自己的份,那一點半點冷臉卻是不頂用的。
第109章
朱離自發自動的跟住了他們的隊伍。
薛池一行人歇息時他也歇息,人家上路他也上路,到了荒郊野地的要點火堆,他也跑上跑下的四處扒拉乾柴。
時謹往常一旦冷了臉,誰也不敢上前來湊趣,偏遇上這樣一個總是能體貼諒解旁人脾氣的聖父,也是一時沒有辦法了。他身為攝政王,總不能在一干下屬面前直接把些妒忌戒備說在嘴上吧?
何況他也發現了,薛池每次見他不悅,她反倒愉悅起來,偷眼看著他笑,兩隻眼睛彎得和月芽似的。
如果能用這些小事慢慢的讓她開懷,消磨掉她的怒氣,他便能更早的解開她的心結,何樂而不為呢?
時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需要綵衣娛人的一天。然而他的底線早在一步步的被重新整理,早在發覺薛池喜歡看他皮相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意無意的注意了儀容,而今日更是連不經意的表現些憋屈之色也是得心應手毫無痕跡。
只是這朱離留是留下了,暗中卻是讓黃六兒時刻跟著薛池,不許兩人單獨說話。
好在薛池坦蕩蕩的,其實只是覺得對著時謹累心,他的幾個下屬也延續了他的這種張力,實在不如和朱離說話隨意,倒也沒有提出什麼抗議。
這日一行人路經一個破廟,便進去歇息,眾人撿了堆乾柴點起火,用陶罐煮食。
薛池跟朱離閒聊起來。
朱離是英金人氏,英金算得上是平城的衛城,離得極近的。
幾日下來,薛池看他更換的衣服看著並不十分華麗,但料子都是好的,曉得他家境殷實,便覺得有點奇怪:“你為何一人出門?”
朱離便道:“我家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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