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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澤陽拉著她的胳膊向上走。

一道門穿過一道門，走進了一個電梯。

&ldo;有。&rdo;

紀澤陽不知道這是誰說的話，他還是回答道。

程燦緊了緊身上的衣服，摸了摸後尾擺，屁股被遮的好好的。

&ldo;前女友？初戀女友？&rdo;

紀澤陽失笑，&ldo;說的我跟花花公子似的。&rdo;他按住樓層七，等電梯門關上，才看著程燦開口，&ldo;照片的主人是我母親。&rdo;

&ldo;你一定很愛她。&rdo;

很少有人把自己母親的照片放在錢包中。

紀澤陽笑笑沒說話。

電梯滴了一聲，門開啟，七樓到了。

前臺的姑娘恭敬問好。

紀總好。

程燦跟在後頭，對著打量著她的小姑娘笑了笑。

推開門進去，是一個很大的辦公區域，很多白色欄板做成了小隔間，上面都放著一臺電腦。

有些座位空著。

她抬起手腕，擼起長衣袖，現在時間八點半。

&ldo;這裡怎麼沒人？&rdo;

紀澤陽看了旁邊一眼，&ldo;下班了。&rdo;

&ldo;老闆都沒下班，他們可以先走嗎？&rdo;

紀澤陽推開辦公室的玻璃門，吩咐坐在外間的助理端一杯牛奶進來。

&ldo;如果他們的工作已經做完了的話。&rdo;

程燦點頭，&ldo;你是位開明的老闆。&rdo;

紀澤陽失笑，拍了拍她的頭，&ldo;你如果看見我開會時的場景，就不會這麼說了。&rdo;

他把手上的兩袋衛生巾遞給她，說裡面的隔間有洗手間。

她推開門。

裡面的隔間並不是很大，放下一個床，一個狹小的衣櫃，再走幾步，就是他說的洗手間。

程燦推開，洗手間也很狹小，一個洗漱臺，馬桶。

沒有淋浴的地方，他應該沒在這裡過夜過。

脫下西裝外套，褪下褲子簡單處理一下。

幾分鐘後，程燦拿著外套走出去，下身依舊不舒服，但別無他法。

她並不想此時影響他的工作

紀澤陽坐辦公桌前，鼻樑上架著一個金絲邊框眼鏡，垂頭認真地在閱讀一份檔案。

這種與平時不一樣的裝扮讓她多看了對方好幾眼。

前面會客沙發的矮几上放著一杯牛奶，還冒著熱氣。

她走過去感嘆，助理的工作效率不錯。

她一走出去，紀澤陽就抬起頭，&ldo;好了？&rdo;

&ldo;嗯。&rdo;她提了提胳膊上的西裝，&ldo;不過你的西裝髒了。&rdo;

&ldo;沒關係。&rdo;紀澤陽他隔著眼鏡揉了揉眉心，&ldo;你可以把它墊坐在沙發上。&rdo;

她笑，&ldo;廢物利用麼？&rdo;

&ldo;對，廢物利用。&rdo;他指了指辦公室裡的書櫥，&ldo;上面有書，無聊的話，你可以看。&rdo;

&ldo;還有茶几上的牛奶也喝掉，我還有‐‐&rdo;他瞥了眼手腕上的手錶，&ldo;大約兩個小時可以完成剩下的工作。如果你累了，可以到裡面的隔間睡覺。&rdo;

她點頭，表示理解。

剩下兩個小時紀澤陽都在低頭工作，程燦盤腿坐在他的黑色西裝上面，手裡拿著一本書，偶爾看一下紀澤陽的側顏。

有一句話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