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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霞問：&ldo;什麼感覺呀？&rdo;

&ldo;後補隊員的感覺。&rdo;

薛飛、小杜和楊玲都嘻嘻地笑起來。

玉霞懵了，說：&ldo;咱們就這樣把車停在大街上聊啊？&rdo;

薛飛說：&ldo;該不會又去河濱公園吧？&rdo;

玉霞問：&ldo;你們去過河濱公園？&rdo;

楊玲說：&ldo;剛才從那裡過來就遇上了你。&rdo;

原來，薛飛和小杜是送楊玲到河濱公園與肖石最後一次&ldo;約會&rdo;。　楊玲下車後是獨自到翠竹亭去的。

肖石已在裡面等她。

潺潺流淌的雪清河水已失卻了往日的詩意，翠竹亭曾經有過的甜言蜜語也隨著淒冷的風蕩然無存。以往，他們的約會總是以接吻開始，也以接吻結束，他們已經到了隨時都準備向對方獻出一切的時候。

然而……

肖石頹喪地靠在亭欄邊。

楊玲也靠著另一側亭欄。

肖石說：&ldo;楊玲，你是不願諒我了？&rdo;

楊玲說：&ldo;如果說你在&l;夜來香&r;嫖娼，是因為我不能滿足你的生理願望的話，我可能在最初的震怒過去後還會有選擇的可能。但是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對玉霞的中傷。你怎麼會變得如此庸俗不堪！&rdo;

肖石搖頭：&ldo;我沒有……&rdo;

&ldo;肖石，我已經不是你所想像的過去的楊玲了，過去我們還能心心相印，現在已是陌人相見了。你忘了你的經理是我的姨娘，她能不告訴我這些嗎？&rdo;　&ldo;我不能不聽你姨娘的話。&rdo;

&ldo;你認為你就能討得她的喜歡，你錯了，這更能說明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我後悔以前為什麼沒看透你。&rdo;

&ldo;楊玲……&rdo;

&ldo;你不會像跪在我姨娘面前一樣再表演給我看吧？&rdo;

肖石轉過身去，不停地嘆喟，不停地用拳頭捶打亭欄。

楊玲說：&ldo;我希望你以後好自為之。&rdo;

肖石問：&ldo;我們再也沒希望了嗎？&rdo;

楊玲說：&ldo;我和你是從這裡開始的，今天也從這裡結束吧。&rdo;　楊玲說完揚長而去……

麵包車裡，小杜說：&ldo;我給曉芹打個電話，上她那裡去。&rdo;

薛飛說：&ldo;這是最理想的去處。&rdo;

玉霞問：&ldo;曉芹是誰呀？&rdo;

薛飛笑道：&ldo;是你妹妹呀，你是甲家小妹，曉芹呢，就該是甲家小小妹了。&rdo;　手機已經通了，小杜說：&ldo;曉芹，我和薛飛、還有楊玲。玉霞這會兒就過你那兒來行嗎？&rdo;

曉芹說：&ldo;我聽你們說過多少次玉霞，今兒她也來啊？太好了，我等著你們，飯都吃過啦？&rdo;

小杜說：&ldo;忙得連飯也顧不上哩。&rdo;

&ldo;什麼事那麼忙？&rdo;

&ldo;薛哥和楊玲的事，還有玉霞辭職了，我們得祝賀她呀！&rdo;　&ldo;痛快！我等你們，咱們今晚好好喝一臺。&rdo;

玉霞聽著電話，就看看楊玲，又看看薛飛。

楊玲笑了。

薛飛說：&ldo;裁判手式，交換場地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