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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眯著眼，發現唐珵有時候真挺欠揍的，笑著配合他，「不是送你的，買來給你看一下，看完了還我。」

宋瑜已經給他裝好電話卡和軟體，唐珵一隻手登著微信，一隻手拿了個包子往嘴裡塞，然後抬頭笑盈盈地看著宋瑜，「別呀我」

宋瑜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吃完再說。」

等著包子嚥下去，唐珵趕緊道，「你說多少錢，我買你的。」

宋瑜靠在牆上風衣上蹭上了白灰，伸手輕輕撣了撣袖子上的灰，聽見唐珵的話嘴角仍舊銜著笑，沒有為髒了衣服煩悶也沒為了唐珵的話生氣，平靜的像一汪水。

這人的脾氣有時候不好惹，有時候又溫柔得要死，然後唐珵聽見宋瑜嗓音裡壓著笑意，「唐珵，你們家戀愛這麼談的是吧？」

見宋瑜一點也沒為他的話掛臉，唐珵又佯裝恍然大悟，「哦，突然想起來咱倆談戀愛著呢，那這錢我可不給了。」

宋瑜笑了一聲，語氣像是哄當初那個為了要糖果跟在他屁股後面一步也不離的小屁孩兒，「記性這麼不好呢？」

「嗯。」唐珵抬高了尾調。

「沒事。」宋瑜低著頭，手機裡剛好傳來學生發的論文，一邊翻閱著一邊淡淡道，「做一次就什麼都記起來了。」

「啊？」

？

他說什麼？！

唐珵被宋瑜的話震驚到，但他又不敢讓他再說一遍，就這麼拿著包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對面的宋瑜似乎沒覺得這句話有多難理解，過了幾秒才從手機裡抬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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