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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在說什麼?!!”
顯然,沒有人顧得上出現得非常不是時候的傅斯舟,陳帆半張著嘴看看那三個人,再尷尬地看向面無表情的傅斯舟,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阮綏音的又一聲怒吼嚇得身體一抖。
“道歉!!!”阮綏音一把將保鏢拽到自己身旁,瞪著段奕明怒得幾乎要破音,陳帆敢說,他今天的憤怒程度比之前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說剛剛電梯門開啟時看見的這場面已經足夠有衝擊力,那麼此刻當瘦弱得風一吹就能倒的阮綏音一把攥住段奕明的衣襟時,一向冷靜的傅斯舟都忍不住微微睜大了眼睛。
保鏢似乎是覺得他不值當為自己大動肝火,抓住他手臂比劃了兩下,說自己沒關係,但他並未聽進去。
他那可以衝破演唱會場館屋頂的聲線此刻全都壓在了尖銳的怒音上,幾乎要刺穿人的耳膜。
“——我讓你給他道歉!!!”
阮綏音是一個溫和、柔弱、逆來順受的人。
因此當私生粉闖進他房間之後,他沒有追究對方的任何過錯。
當傅斯舟撕開他的傷疤冷酷地嘲諷他指責他時,他只是平靜地回答“你說的都對”。
當徐可陽不懷好意地靠近他、喚醒他的噩夢時,他只是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沒想過回擊。
而一個弱者被中傷時,傅斯舟第一次在阮綏音身上看到了一種堅韌的強硬。他就像一個反過來保護自己騎士的王子,費力地提起對他而言太過沉重的利劍,不管不顧地擋在了前面,鋒芒畢露。
光線
“——抱歉。”段奕明很快敗下陣來,“我不該說這種話。”
傅斯舟走上前,阮綏音似乎這會兒才發現他在這裡,看向他的目光露出一絲詫異。
“回家吧。”傅斯舟說,攬著他走進電梯,陳帆和保鏢也跟在後面,而直到電梯門合上,段奕明仍然站在原地沒動。
“rcury再見!早點休息!”
傅斯舟替阮綏音關上車門,陳帆隔著車窗跟他道別。
保鏢沒動作,只是站在車旁看著他,他也看著保鏢,直到車子發動。
“你怎麼來了。”阮綏音靠上椅背,問傅斯舟。
傅斯舟很快答:“我剛剛在附近有個飯局,聽陳帆說你在公司,我順路來接你。”
聞言,剛剛跨越半個江北區繞到下灣區來、現在還要開回到江北區的新月大廈的司機忍不住將迷惑的目光投向旁邊的林森,林森遞了給他一個無聲的微笑,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無視傅斯舟不打草稿的謊話。
阮綏音沉默著。他不知道傅斯舟是不是對他昨晚的過激態度感到有些愧疚,才對自己過分“體貼”,之前他可沒閒心來接自己回家,即便順路。
而阮綏音不關心這些,只是掏出了信件拆開翻看,儘管他不知道傅斯舟為什麼每次在夜晚坐車都要開啟後座的燈,但至少這很方便他看信。
車駛上了跨江大橋,風有些大,司機關上了車窗,阮綏音很快嗅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甜膩,並且逐漸濃郁起來。
阮綏音忍不住掩住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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