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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普利帝國對極洲的侵略戰一發不可收拾,亞聯盟、菲爾伽、阿斯蘭德等多個國家和地區正式宣佈要聯合舉辦以反戰為口號的信鴿慈善匯演,打著反霸權主義的大旗表明立場,實際上也是忌憚玫普利帝國真的佔領整個極洲三十四個小國,唇亡齒寒。
各國都將會邀請一線藝人參與到這次匯演中,而演出所得將會全部換成物資送往極洲。
“大機率會在衍島舉行。”傅斯舟說,“你可以儘早開始做準備,來的人會很多。”
“——比你的演唱會還要翻上幾倍。”傅斯舟補充道。
阮綏音沉吟半晌,像是在思考什麼,良久,才應答:“我知道了。”
第二期節目的錄製已經為阮綏音推遲了兩天,看他腳傷好得差不多了,錄製節目也不需要怎麼活動,第三天下午陳帆便來接了阮綏音去錄製現場。
“太好了rcury!今天是個陰天!”
走出門時,陳帆依然是那張活力滿滿的笑臉。
但許是看習慣了,如今陳帆的笑臉已然沒有起初那麼刺眼了。阮綏音鑽到他的傘下,上了車。
“信鴿匯演的訊息已經正式公佈了,雖然人選還在由評議院和投資承辦的各大財團商議,但請rcury你出席一定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陳帆坐在副駕駛座,對後座的阮綏音十分篤定地說。
阮綏音沉默著望向車窗外,今天的天氣的確難得是陰沉沉的,太陽被掩埋在厚重的烏雲背後,下午兩點也像是天未亮。
信鴿匯演開始籌備,他和傅斯舟恐怕都要忙起來了。
這可以說是場史無前例的盛事,而亞聯盟作為舉辦地,必然要派出軍團去維持現場的穩定,傅斯舟如今雖然待在軍科部,但高軍團長用習慣了他這個副手,到時候一定會讓他和自己一起去,這阮綏音是知道的。
但想到傅斯舟也會去,阮綏音不知怎麼卻安心了些。
阮綏音覺得自己最近想到傅斯舟的次數變多了,以往他無休止的思考裡充斥的大多不是任何特定的人,比如今天的太陽為什麼這麼烈、路邊的野花為什麼開得那麼鮮豔、穿著校服的那個女孩為什麼要把只吃了一半的漢堡扔進站臺的垃圾桶。
但最近變成了:傅斯舟為什麼會怕黑,傅斯舟那天晚上說的那些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傅斯舟最近怎麼不像前陣子一樣高高在上地對他說教了。
不過總而言之,傅斯舟或許是個不錯的研究物件,他不介意讓傅斯舟充斥著自己的腦子,讓自己無暇去想一些不願想起的事情。
“rcury你前陣子剛剛宣佈的反戰主題新專輯,不是剛好很適合在信鴿匯演上演唱嗎?”
“到時候傅首長也會去吧。”
“我也好想參加信鴿匯演啊…”
“那種太嚴肅的場合不適合我,我覺得我能在觀眾席看看就很好了!”
幾個嘉賓來和他閒聊時他仍然掛著笑禮貌應對,但心思壓根兒不知道飄在哪。
他有時會忘了回話,讓他與對方的交流陷入尷尬的沉默,當然,他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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