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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說你為何會告訴我這些?」
「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答應我的事?」
「沒有。」她搖頭,避開他灼灼的視線,這人如今是越發明目張膽了,害得她心頭亂跳。
「那就好,我希望那不是你隨口說說。」說罷他落下最後一字,唇角溢位淺笑,「你輸了。」
林無憂看著滿盤棋子,白子被圍得死死的,「我認輸。」
聞言蘇景弦睥睨她道:「要是事事都能如此爽快就好了。」他清冷的眸子亮如星子,濃墨般的深黑,讓她虛掛在嘴角的一絲笑意僵在了臉上,她慢慢收拾這棋盤上的棋子,一個個放入甕中。
「明日就能到達江南,地方官員也該收到訊息了,你我先私下去巡視一番。」
「是。」
蘇景弦欲言又止,想要說出口的話終是沒能說出來,看著正在低頭拾棋子的她,無奈地垂下擺在小几上的手,「我累了,去休息了。」說完便起身進了內間。
剛和衣躺下便聽到珠簾晃動的聲音,以為是蘇言來了,便吩咐他現在不用伺候,許久都未聽到珠簾再次被撥開的聲音,他疲憊地睜開眼睛,墨黑的頭髮垂落在床邊,側首看到立在一旁的林無憂,有些錯愕她為何會進來,遂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來給你換藥。」
「讓蘇言來就可以了。」
林無憂咬著唇,不知道說什麼,就這麼僵在一邊,想為他做些什麼來彌補也就只能是這些小事了。
「你為救我受傷,我該當如此。」
「我救你何止這次,若你次次都這樣,有些你償還的起嗎?」蘇景弦突然冷冷道,一反常態溫和的脾氣。
林無憂沉默著,低頭看著手上端著的傷藥,突然間有想要逃避的衝動,自己可笑的舉動他完全看在眼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就猶如清水中的一枚石子,清晰可見。
正猶豫間忽聞他低低的嘆息,「過來拉我一把。」
「是。」她把傷藥放在中央的圓桌上便走至榻邊,搭上他伸出的左手,微微使力把他拉起。鼻息相觸,林無憂鬆開了他有些薄涼地手,不自在地揪著衣袍,「我去拿藥。」隨後她腳步有些急促地轉身離開,拿了傷藥走至榻邊,蘇景弦已經拉開了衣襟,左手有些費力地脫著右手邊的袖子。
「我來。」她把東西放在床上,解了他的扣子把衣服腿到肩頭,看到他單薄的裡衣時動作不由一愣,但很快又微紅著臉把他白色的中衣解開,看著他敞開的胸膛,拿了剪刀利落地剪開綁著的白紗,看到他肩頭的傷口時不由倒抽一口氣,傷口微微裂開,有些血水染在了白紗上,她拿了金瘡藥細細的敷在他的傷口上,不時盯著他的臉注意他的表情看自己是否下手重了,蘇景弦只是微閉著眼。
艙內的暖爐燻人,林無憂一圈圈纏繞著白紗,汗水自額間滴落,落在他的肩頭。等到為他包紮好以後,剛要直起身收拾東西突然間天旋地轉被蘇景弦撲到在床上,她有些心慌的推拒著他,卻只觸及到他光裸的胸膛。眼前是他清冷的容顏,她突然間似是忘了呼吸,只愣愣地看著他愈來愈近的面龐,無措之下她把手搭在他的肩頭,卻沒了推拒的力量,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害怕他像一頭巨獸般吃了自己,倉惶間警醒雙手使勁推開他,卻只聞他悶哼一聲,伴隨著右肩的紗布上暈開一點鮮紅。
「你……」她微微張口,手下沒了任何動作,只覺得被他緊貼的胸膛起伏不定,他高大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讓她的胸口壓迫連帶著呼吸也不順暢了。
蘇景弦緊抿薄唇,不顧肩上傳來的疼痛,他手上微微一使力,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帶著些粗重鼻息灑在她的脖頸上,看著她微啟的紅唇,他突然埋下頭去落在她迅速偏轉的頸側,臉頰貼著她的,可以感受到微微的灼熱。他